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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研究笔记

发布时间:  浏览: 次  编辑:雅比斯
预言研究笔记

预言研究笔记

本会同道在预言的研究中有预言之灵的辅导,使我们比其它任何宗教团体更能清楚地看到世界局势的未来。在《善恶之争》一书中,一幕幕生动的描述使我们展望到这场斗争的最后胜利。
  然而,预言之灵的恩赐不是为了取代预言的研究。怀氏著作并没有充分解答一切有关未来事态的问题。它只提供了一些线索,让我们沿着正确的途径作进一步探索。
  怀氏著作分为历史,预言和证言三大类。据她说,许多历史事件是她在异象中看见的,如同一幕幕电影在她眼前活现,可是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她还需要参考历史资料,才能加以确定,然后把它们排列得当。至于未来的事,有《启示录》,《但以理》和其它预言为纲领和指导,帮助她确定各个未来事变的先后次序。至于每件事持续多久和相隔多久,则无从知道。因此,《善恶之争》一书中,凡有关未来的事,不一定讲明其发生的时间与地点。书中还有以下特点:
  1. 讲述历史事件时,它将一些与宗教运动平行的政治变革和背景也讲清楚。其预言部分却只谈宗教事件,很少谈政治局势。
  2. 讲述历史时,有横有纵。所谓“纵”者,乃指斗争的前因后果,即时间的一条纵线,“横”则指空间,即地理上的各方面:如英、法 德、意、瑞等国的宗教改革运动。 但每讲到未来的发展时,只着重一条纵线,不一定说每件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3. 《善恶之争》内容丰富,但仍有空白点,也就是说,有若干问题,怀氏在其它著作中提及,但在此书中不谈,例如:(1)“哈米基多顿战争”一语,此书不采用。(2)不谈犹太民族复兴问题。(3)不谈144000人问题。(4)不谈“短期和平”问题。
  “哈米基多顿战争”,怀氏在《教会证言》中只有一处提及,并用启19:16*的话。
  犹太国复兴问题,在《使徒行述》中明确说,末期必有许多犹太人接受三天使的信息,并投入到复临运动中。这话的圣书根据是:“若他们的过失为天下的富足,他们的缺乏为外邦人的富足,何况他们的丰满呢?……他们若不是长久不信,仍要被接上,因为上帝能够把他们重新接上。”(罗11:12-13)本会向来重视向犹太人传福音。全球总会设有犹太部( JewishDepartment),由一名犹太族的牧师任干事。但本会不赞同犹太复国主义(Zionist Movement,“锡安运动”;锡安山是古圣殿遗址)的论点,即犹太人集中在巴勒斯坦,应验了以上预言。真实“接上”橄榄树,意味着悔改归主,参加复临运动。
  这使人联想到144000人问题,这是否与犹太民族有关?这可用罗2:28*来解释。在《早期著作》中,怀氏说,她看到世界局势将出现一个“短的和平时期”(Little time of peace),而后又发生大动乱。这或许是启7章预言的实现,有人把它和赛2章的预言联系起来,果真如此的话,那将是一次宗教奋兴。但奋兴有真有假。总之,那次和平运动将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其地理中心在耶路撒冷。各宗派──真理与谬道──都要大大发展,三天使信息广为宣传。之后,“三个污秽的灵”要联合反对上帝的印记。
  正因为《善恶之争》的预言部分不谈政治局势,我们就需要根据但以理和启示录的预言找出个政治背景来,拿它和当今的局势对照,以便对未来的发展有精神准备。
善恶斗争演变的地理重心
  善恶斗争已进行将近六千年,而且它有个地理重心。该重心随着上帝选民的移动而转移。从亚伯拉罕开始,这重心先在耶路撒冷(或叫“撒冷”)。曾移到埃及,而后转到西柰半岛,随后长久停留在巴勒斯坦,中间有七十年在巴比伦和波斯帝国,然后又回到耶路撒冷。耶路撒冷被毁后,斗争重心转到罗马。在教皇称霸欧洲期间,真教会逃往意大利北部深山里。“在那里被养活1260日”。宗教改革时期,斗争重心扩大到全欧洲,终于导致法国大革命。此后,斗争重心移到北美洲去了。
  不论在预言或在历史记载中,善恶斗争的重心向美洲的转移是明显的,查第六印及马太24章所述天文地理方面的三大预兆,其中两个出现在美洲。启10章的预言也以美洲为地理重心。第二天使信息:“巴比伦大城倾倒了,倾倒了,”主要指美国各叛道的基督教团体,不指罗马天主教,因她一千多年前早已倾倒(堕落)。启17章的淫妇是在旷野,这旷野在美洲。
  从1844年至末日前夕,斗争重心从美洲东海岸转移到西海岸。1780年的日无光,月变红,是在北美东部看见的。1833年的流星雨在整个西半球看得最清楚,而末日前夕的特别天文现象,即太阳在半夜升起,也是怀氏在美洲看见的异象,此事同摩8:9的预言遥相呼应。这位先知生活在巴勒斯坦,并对当地的人说:“主耶和华说,到那日,我必使日头在午间落下,使地在白昼黑暗。”先知弥迦也说:“日头必向你们沉落,白昼变为黑暗。”(弥3:6*)查巴勒斯坦的经度同北美洲西海岸相差约180度,可见怀氏看见的征兆,与阿摩斯和弥迦所预言的是同一件事。日头在巴勒斯坦落下,自必在美国升起。《善恶之争》所描写的末日大斗争的情景,显然以美国为地理重心。
  本世纪九十年代,美国安息日会信徒人数最稠密的地区是在美国西海岸。这里,本会有四所大学,一所医学院,十五所医院,一千余所教堂,三十余万教友。本会通过几百个广播电台向全国及全世界宣传末世福音的广播及电视中心──“预言之声”和“经上记着说”的总部──也设在这里。可见,善恶斗争的最后几幕,可能以此本会信徒最集中的地带为地理重心。
  另一方面,罪恶势力也以此为地理重心。美国西海岸既有众多的安息日信徒,也有大量其它宗派,洛杉机市是许多旁门左道的麇集中心。在此,灵学会(现代邪术,又称“心灵学”)的信徒也大量集中,美国好莱坞电影制片厂也在洛杉机。可见,将来三个污灵出去动员“普天下众王”反抗上帝的斗争,将在这个地区同上帝的余民交锋。
  上面指出,预言的天文预兆都说明,1844年之后,善恶斗争的重心在美国。再看:三天使的信息是最早在美国传出的,而且信息的内容同美国国内发生的事有关;第一天使宣告“他施行审判的时候已经到了”,是在美国开始宣讲的信息。第二天使宣告“巴比伦大城倾倒了,倾倒了”,是美国教会团体因拒绝第一道信息而堕落的事。第三天使所指“兽的印记”要先在美国出现。启13章的预言也以美国为重心。
  还有个次序问题:既确定善恶斗争最后阶段的地理重心,下面就要研究其时间问题。所谓时间,就是断定未来重大事件的次序。先应指出,如按启16,17,18章内容的次序排列各大事件,就会遇到明显的矛盾。就是说:在末了的七灾降下后,启16:19*说“上帝也想起巴比伦大城来,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递给她。”这似乎说,巴比伦所喝的“上帝烈怒的酒杯”不包括在七灾之内,而是在七灾降临之后才递给她的。然而启15:1*又说:“上帝的大怒在这七灾中发尽了。”这是必须解决的矛盾。问题是:“巴比伦的刑罚”,即启17和18章的内容,究竟在七灾之后,或七灾之中,或七灾之前?
  根据经文字面,巴比伦的刑罚是在七灾之后。然而我们从《善恶之争》看到,七灾倾降之后,只有以下几件事:1)天上显出一只手,揭开十诫法版。2)上帝的声音从天庭发出,宣告耶稣降临的日子和时辰,并将永远的约交给他的子民。3)不久之后,在东方出现一小块黑云,…是人子的兆头。在这三件事发生之前,即第七灾之际,怀氏说,“上帝显出权能拯救自己的子民,乃是在半夜的时候。那时太阳要出现,全力照耀。许多兆头和奇事接二连三地显现出来。…从那里发出上帝的声音,如同众水的声音说:‘成了’。那声音震动了诸天和全地。于是有一阵大地震,‘自从地上有人以来,没有这样大这样历害的地震。’‘上帝也想起巴比伦大城来,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递给她。’”(启16:17*,启16:21*)那时有大冰雹,“每个约重一他连得。”
  我们注意到:怀氏只摘录启16:17*,启16:21*经文的一部分,而略去以下的话:“那大城裂为三段,列国的城也都倒塌了…各海岛都逃避了,众山也不见了。”总之,怀氏不说明上帝“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递给她”有何具体内容,也不谈“那大城裂为三段”指何实际情况。对此,我们还得不出明确结论。
  启示录其它异象的写作方法是:在讲完一系列预言之后,对前文再作重点发挥。例如,启7章是对启6章第六印的详细补充。在七灾问题上,怀氏也采用了这种写法。在讲完七灾之后,她便在《善恶之争》41章用启18章的一段经文为开端, 论述叛道的基督教群众对其领袖们的怒斥和击杀。这场屠杀实际上应验了第六灾的“河水干涸”的预言。(“从日出之地所来的众王”,有人说是指圣父圣子。此说符合古列和大理乌二王攻占巴比伦之情节的“预演”)怀氏将此事排在第五灾的大黑暗之后,即“上帝的声音使他的子民从苦境转回”之时,如此,其时间恰好在第六灾实现之时。有人不理解,怀氏在论述七大灾时为何略过第六灾。其实她有意将第六灾留待第41章论述。
  以上几点无疑难之处,但还存在以下问题:启17、18章的内容不能在这样一次教徒杀戮其宗教领袖的场合中得到完全的实现。具体说,还有经济和政治两个方面的崩溃。十王“同心合意,将自己的能力权柄给那兽,”是个政治行动。启18章所说的巴比伦的破产,使人想到一次世界范围的经济危机。再考虑到《善恶之争》的预言偏重于宗教情节,不谈政治与经济,我们就需要在未来的世界局势里看到巴比伦的政治败局与经济破产。
  以上所提出有关巴比伦的刑罚与七灾下降的先后次序问题尚未解决。在解决之前,先应指出个要点:即第六灾里三个污灵出去鼓动全世界在上帝全能者的大日聚集争战,是个相当长的过程。其起点必是在七灾倾降之前。怀氏在《善恶之争》中文版566页,把它排在第七灾开始之前。由此断定,启示录把这件事写在第六灾中,是要说明这场斗争的最后胜败将要在第六灾的那段时间里实现。
  有鉴于此,我们可作以下设想:伯拉大河河水干涸,也有个过程,而且其起点在七灾下降之前。以上指出,叛道的基督教徒群众击杀其教牧人员,乃在第五灾的大黑暗开始之后。它只涉及宗教方面。巴比伦的经济破产和政治失败却很早已经开始,可能早已成熟。故对次序问题,我们看到巴比伦的刑罚不是个“点”,而是个“线”。就是说,它不是一瞬间发生的突变,而是一段发展过程的结局。这线的开端在七灾开始之前,终点和高潮构成第六灾。还应进一步认识到,这不是一条单行线,而是三条平行线:宗教、经济和政治相平行,并缠在一起。可见,巴比伦的刑罚既在七灾之前,也在七灾之中,还可能延续到七灾之后的短时期。
复杂的象征符号
  哈米基多顿大战的情况在启19有进一步的说明。启19:20*说:“我看见那兽和地上的君王,并他们的众军都聚集,要与骑白马的并他的军兵争战。那兽被擒拿,那在兽面前曾行奇事,迷惑受兽印记,和拜兽象之人的假先知,也与兽同被擒拿,他们两个就活活地被扔在烧着硫磺的火湖里。”
  这里有个特点,就是先前骑在兽身上的“大淫妇”巴比伦不见了。况且启19:1*-6节,已经为她的灭亡庆幸祝捷了。但也奇怪,巴比伦母女所象征的罗马天主教和叛道的基督教在本章后一段仍以兽和假先知的面目出现。
  启示录往往用几个不同的象征物,来代表同一势力。撒但的象征有龙、古蛇。兽的七头既是七座山,又是七位王,也是“众水”,众水则代表“多民多国多人多方”。此外,启示录用巴比伦来代表两个性质相同,而组织系统不同的势力。这一事实在启示录书中没有明文解释,但怀氏在《善恶之争》中作了说明:巴比伦有母女之分。罗马天主教是母;叛道的基督教是女。这是重要的一点,如不分辩,巴比伦的预言就不能解释圆满。这和善恶斗争的地理重心有关。1798年之后,这重心移至美洲的“旷野”(启17:3*),巴比伦就指女儿了。现在需解决两个问题:1)巴比伦沦亡后,兽和假先知还存在,如何解释? 2)巴比伦的刑究竟是罗马天主教的,还是叛道的基督教的灾难?
  事实上,这两个问题是一个,能同时解决。关于上帝所降大规模的刑罚,有个重要原则。耶稣论耶路撒冷将遭的灾难说:“叫世上所流义人的血,都归到你们身上。从义人亚伯的血起,直到你们在殿和坛中间所杀的巴拉加的儿子撒迦利亚的血为止。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一切的罪都要归到这世代了。”(太23:35*-36)这叫作累计的罪债,把历代的债务向最后一代恶人声讨。撒迦利亚遇害是在公元前四百余年,耶稣却说,“你们……所杀的……撒迦利亚。”因当代的恶人同撒迦利亚时代的凶手怀有同一杀机。
  “巴比伦”,前前后后共有四个,第一是古巴比伦。赛13章、结33章等记述她灭亡的预言,已全应验。第二是罗马帝国。彼得写信说,“在巴比伦与你们同蒙拣选的教会问你们安。”(彼前5:14*)那时,古巴比伦已灭亡,彼得讲的是罗马城。当代的信徒读《启示录》时,也以为其中的“巴比伦”乃指罗马帝国,鉴于早期教会信徒不能展望到千余年之后的远景,他们对“巴比伦”的此种认识在所难免。宗教改革运动时期的基督教界人士,如马丁路德等,都把“巴比伦”看作是罗马天主教的象征。这就是第三个“巴比伦”。《善恶之争》指出,1844年前后拒绝第一天使信息的各基督教团体属于“女儿巴比伦”。是第二位天使警告所指的对象,是第四个“巴比伦”。根据以上所指,上帝算总帐的原则,历代巴比伦的罪“都要归在这一世代”的巴比伦身上。启18:24*说:“先知和圣徒,并地上的一切被杀之人的血,都在这城里看见了。”启示录18章所形容的,正是四个巴比伦的总和。其中一段话(启18:21*-23节)简直是逐字从赛13章抄来的。其紫色和朱红色衣袍和珠宝等,都是罗马主教们服装的特征。至于第四个巴比伦有何特征,可举《早期著作》题为“巴比伦的罪”一章,和《善恶之争》的预言部分,以证明启18章中最重要的一段话(4至7节)将在美国重点实现。这也符合启17章所说,约翰见那淫妇在旷野,她和启13章“从地中上来”的兽一样,是在美国。
  由此可见,“巴比伦的刑罚”三条线的焦点都在美国。三条线虽然平行,但其高潮未必都在同一时间。还应指出:善恶斗争的地理重心虽在美国,而且女儿巴比伦是现代历史舞台上的主角,但母亲巴比伦,即死伤医好的第七个头,仍是个重要角色,在“巴比伦所要受的刑罚”上必有一份。巴比伦沦亡之后,兽和假先知为何还存在的问题,从此可得答案。请注意,“假先知”之称在启19:20* 首次出现。从上下文能断定,他就是启13章所讲的第二个兽,在此改称“假先知”。
  现在提问:巴比伦与兽及假先知有何区别?有人说,骑在兽上的淫妇代表腐化的教会,兽代表政权。这不完全符合实际。1798年,巴比伦受到一次沉重打击。她的政权被打倒了,但其宗教系统依然存在。这样看,经过法国大革命,那淫妇(腐败的教会)没有沦亡,她所骑的兽(政权)受了死伤,事后死伤医好了。
  这里提出另一种解释方法,即巴比伦与兽,此二象征突出同一个恶势力的两个方面。大淫妇巴比伦突出一个“淫”字,兽则突出一个“斗”字。启18章所描绘的形象是这个淫妇的骄奢淫佚。启13和19章则着重谈其战斗方面,故采用兽的形象。这样看来,启19章的战斗中,大淫妇不出场,这并非说她已不存在,因为她所象征的罗马天主教和叛道的基督教还没有灭亡,而是正在作最后的挣扎。
  然而还必须提出个问题:启18章的天使用石磨投入深海的形象说明巴比伦永久的沦亡,应如何理解?如果指的是她在末日与恶人同归于尽,此特殊形象似乎多余了。
  为了阐明此问题,应从历史的实际出发,本着“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规律进行探讨。母亲巴比伦在法国大革命时的衰亡是历史事实。女儿巴比伦的衰亡尚待实现。可以根据母亲的历史去推断女儿的未来。得出的答案离真理不会太远。
  邪淫母女的形象,在旧约历史中有先例。耶洗别是巴力的女祭司,篡夺了以色列的政权,利用丈夫亚哈王为非作歹。她女儿阿达利亚也是淫妇,把持犹大国的政权,阴谋杀害犹大幼小国王约西亚未逞。母女的下场都是悲惨的。启2章以耶洗别为具体象征,使推雅推喇教会的使者认识到当代大淫妇的真面目。这预言向我们暗示,继淫妇耶洗别之后,还有其女。启13章说,以美国的叛道的基督教团体为主的势力要为前一个罗马教政权造一个像。“有其母必有其女”。所谓“像”者,在哪些方面象她?在尽可能多的方面。主要是政教联合,再则是迫害圣徒,破坏上帝的律法,亵渎他的圣名。
  母亲巴比伦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受过一次惩罚。那从无底坑上来的兽鼓动革命群众去恨那淫妇,“使她冷落赤身,又要吃她的肉,用火将她烧尽。”(启17:16*)可以说,那是启17章的第一轮实现。将来还有第二轮,是在第六灾的高潮中。
  再提个问题:法国革命中,母亲巴比伦失去了什么?保存了什么?历史告诉我们:她失去统治欧洲的霸权,保存了自己的宗教体系。她的死伤医好后,她的政治影响在国际事务中占举足轻重的地位。还应指出:她的政权在1798年的失势同封建主义的败亡紧密相关。原来,梵蒂冈是封建社会的太上皇,欧洲的地主阶级是他的经济基础;这基础的崩溃,使教庭垮台。我们从此重大历史变革中能想象到现代的女儿巴比伦在没落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将要面临何等的危机。从此也可推断,她遭遇沉重打击之后,将失去什么,保存什么。这能帮助我们对启18章的预言有更清楚的认识。
地震问题
  在《启示录》预言中,凡读到地震之处,有的被理解为自然灾害,有的被解释为革命变动。为方便起见,我们称前者为“实际的地震”,后者为“象征的地震”。本文提出第三种,即有象征性的实际地震,就是说,1755年的里斯本大地震有象征性。它预示随之发生的一系列革命斗争,从1776年胜利了的美国革命到1798年达到高潮的法国大革命,以及19世纪席卷欧洲的革命浪潮。如此,开始是“城倒塌了十分之一”(启11:13*)到最后,“那大城裂为三段,列国的城也都倒塌了。”(启16:19*)此两节经文中的地震,既是实际的,又是象征的。怀氏说,里斯本大地震波及半个地球,即大西洋地区,查1960年8.9 级的智利大地震,也波及半个地球;所引起的海啸巨浪冲过了太平洋,甚至给日本带来灾害。人们可能提出疑难说:预言中有1755年的地震,为什么没有1960年的地震?何况1960年比1755年更接近世界末日。我们说,预言中的地震是实际,也是象征。启6:12的“地大震动”不一定限于一次。1755年的地震象征着从那时开始的大西洋地区的革命运动,1960年的地震象征着太平洋地区的革命运动将达到高潮。中国恢复了她在联合国的席位,在国际政治舞台上成了主角之一。印度支那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取得了彻底胜利。今后还会看到太平洋地区更多的重大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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