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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善恶之争
1901年1月初,太平洋出版社经理C.H.琼斯,正为将在月尾举行的一年一度的选民会议时作准备。他清点了一下1909年所取得的成绩,手头的工作,和1910年应该注意的一些问题。1月5日,他写信给他关系密切的朋友和在教会长期共事的W.C.怀,列举了他觉得应该考虑的事情。其中,在《善恶之争(英文版)》的标题下,他写道:
有必要在1910年七月或者在七月之前,把这本书再印一版。你知道,铅版已经磨损了。在印另一版之前,应该做新铅版。
怀爱伦拥有她的书的印刷铅版;不管对《善恶之争》做什么,都要在她的指导下,用她的经费。在这些事情上,W.C.怀只是她的业务经纪人。
这项工作最终完成了。这就是大家所知的1911年“修订版”——这个词语过强,超过了实际完成的程度,是起初用这个字眼时未曾想到的。换句话说,在当时重新排版的时候,这本书看不出需要修订;E.G.怀的原文也没有修改。超出技术上的修订,可能是由具有长期工作经验的校对员玛丽斯特•伍德小姐提出的;她现在是怀爱伦的工作人员。此书的出版工作,是按照一种流行的常规;并且按照计划进行的。斯图尔德小姐审订了这本书,检查了拼写、大写、标点符号等等。她在二月末,完成了她的工作。到三月中旬的时候,太平洋出版社印出了重排的前五章和第六章的部分样稿。
同时,作为重排《善恶之争》的必然结果,在怀爱伦和她的工作人员的头脑中,对新版书的一些特征,开始出现一些想法。这不单只涉及到书的物理特征——字体、插图等等,而且涉及到正文本身。怀师母写信,把这一点告诉《评论与通讯》董事会主席F.M.威尔科克斯:
当我了解到《善恶之争》一定要重排铅版的时候,我决定,我们要把书中所有内容,仔细检查一遍;看看书中所讲的真理,是否以最好的方式讲述?使与我们信仰不相同的人,也能相信我写的东西,是得到上帝的指引和支持的。(《怀爱伦书信》1911年56号)
考虑到这些和其它的因素,W.C.怀提出了一些有帮助的建议。他报导说:
我们向出版部门、州审查机构和出版委员会的人征求意见,不只是华盛顿州的,还有加利福尼亚州的,我请他们善意地对在重排时需要引起我们注意的任何章节,提出意见。(威廉C.怀特写给“传教总代理机构”的信,1911年7月24日, [参见《信息选粹》第三册,第439-440页])
当收到建议的时候,他叫停了排字和制版。此时,已有120页,被送去铸造厂制版;还有100多页,已排好字。
考虑新版本计划
《善恶之争》是怀爱伦很重要的著作。她把看作为赢取读者理解和接受现代真理信息的一本书。这就使得新版,在某种程度上,不仅是对原文字布道版的机械复制,而是要向全世界人民,以其优美的文笔和准确动人的方式,介绍《善恶之争》的主题。
因此,在1910年年初的时候,摆在怀爱伦、她的工作人员和出版者面前的迫在眉捷的问题,就是要使文字优美、遣词准确,使天主教和新教的读者都能接受。完成这个目标的措施,抓得很紧。怀爱伦完全理解这种含意,在她自己担负了文章多处修改的任务的时候,还委派她的有经验的和信得过的办公室成员,对细节进行修改。但是她自己最终定稿,她还要不断地考虑具体的问题,并且最后回顾手稿的文字。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怀师母和她的工作人员,都没有认为,她们所做并非实质上的“修订”工作。她们都尽量回避使用这个词,因为这个词的连带词义太广泛了。
协议早就达成——新版的书,要尽可能与1888年印刷的广泛发行的版本一致,每一页对应每一页。一开始,就给新版书画插图。这一点,对于书报员售书,至为重要!
已经开始的排版,暂停了下来。W.C.怀首先认为,只会停一二个星期,就答应了;正如他于1910年5月17日,写给琼斯的信中所讲的,“仔细考虑了最近收到的来自《评论与通讯》的教友的建议……。”怀继续讲到:
你肯定会认为,我们会尽量少作改动,不单是页模和排版少改,而且整个书都尽量少作改动。但我们觉得,现在应该对那些建议,作出实事求是的考虑。
找出引用语的来源
要使重排工作准备就绪,最费时耗力的,是落实这本417页的书中所有的引用语。这些引用来自75位作者、10种期刊和三本百科全书。1888年版手稿的大部分,是怀爱伦在欧洲的时候写的;她翻阅了J.N.安德烈在瑞士巴塞尔教会出版社留下的一些图书资料。在艾尔蒙丝庄园,现在由克拉伦斯•克赖斯勒,负责查找出这些引用语的出处,并进行核实。
向丹尼尔斯长老报告进度
在1910年6月20日,写给A.G.丹尼尔斯的一封信中,W.C.怀报告:
过去的两周,我们一直忙于研究新版的《善恶之争》出版需要考虑的问题。当我向母亲提出,我们应该如何处理来自历史学家的引用语和历史学家的参考书目时,她很快很明确地表示了她的态度,我们应该尽可能守信。这就需要做很多搜寻历史的工作!
克赖斯勒和(D.E.)罗宾逊弟兄,花了很多功夫,从最具权威的英文著作中寻找所引用的和提到的训令、法令和书信,他们做得很成功,大大超过了我的期望。
然后,怀写了有关新版书的准备工作:
除了这些修改外,几乎不需要进一步修改。有几个地方,使用了不明确的和会引起误解的术语,母亲已经审定了修改过的术语;但是,她反对对本书的论点或主题,进行任何修改。确实,当我们研究的时候发现,对那些批评家会反感的段落,进行了清楚满意的辩护。
还有几处历史问题,我们还在查找。最令人困惑的,是启示录11:9-11中提到的两个见证人的尸首,三天半不许放在坟墓里。(《怀爱伦文档》836号)
E.G.怀解决德奥宾引用语的问题
W.C.怀给A.O.丹尼尔斯的这份报告写完十天后,出现了一个问题,是检查书中所有的引用材料时引发的。他们发现,引用得最多的历史学家是德奥宾(D'Aubigne)。他的《改革的历史》是用法文写的,在英国和美国已出版了五种译本。在《善恶之争》中,提到了三种译本;但是他们发现,只有一种译本得到了作者的热情的肯定。现在问题是,“所有引用这位作者的话,都应该来自这位作者自己承认的版本吗?”要是这样做的话,《善恶之争》的文本就会要作很多修改!有些情况下,会要用到一些不希望采用的措词。涉及到相关页码的这些问题,要靠怀爱伦自己来解决。
同时,对于要解决的问题,可能有一些暗示。怀师母对玛丽•斯图尔德有一个清晰的说明,玛丽仔细地写了下来,签署了日期;签的是7月31日的日期。如下:
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工作人员在我的作品中发现引用语,我希望这些引用语同原书中的一模一样。有时,他们会认为,修改几个字更合适;但一定不要这样做;这样做是不公平的。无论我们引用什么东西,我们必须使它跟原形一样。(《怀爱伦文档卷》83B号)
怀爱伦和艾尔蒙丝庄园的工作人员认识到,要对在圣灵的默示下写出来的书,特别是像《善恶之争》这样广泛发行并广为阅读的书,进行任何修改,都会使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教友的头脑中产生疑问。许多人对怀爱伦和预言之灵嫉邪的情感,他们并未对这件事考虑清楚!实际上说来,对上帝先知的作品,持一种“字句默示”的理论。在1883年总会会议上,通过了一个决议,否定这种态度。但是到1911年,复临信徒对于这件事,有的人根本不知道;有的人完全忘记了。决议是这样的:
我们相信,上帝给他的仆人们的亮光,是通过启迪心灵,来传授观点,(除了个别的例子)并不是通过措词来表达观点。(《评论与通讯》1883年11月27日[另见《怀爱伦,余民教会的信使》第65页,和《信息选粹》第三册,第96页])
W.C.怀在1911年写的,完全得到她的母亲认可的陈述中,讲述了他自己对于“字句默示”的具体看法。他指出:
母亲从没有主张过字句默示,我也没有发现我的父亲,或者贝约瑟长老、安德烈长老、史密斯长老或者瓦格纳长老提出过这样的观点。如果她在写作的时候,有字句默示的话,那么,她自己还要添加或者修改干什么呢?事实上,母亲常常拿着她的一份手稿,进行仔细检查,增加一些东西,使里面的观点得到进一步的发挥。(《威廉C.怀特书信》1911年7月24日 [参见《信息选粹》第三册,第437页])
克拉伦斯•克赖斯勒的证言
1911年1月,克拉伦斯•克赖斯勒写信给欧洲的盖伊•戴尔,说明他是如何在《善恶之争》的写作中,看到上帝圣手的指引的:
越仔细检查《善恶之争》中史料摘录的应用和史料摘录本身,我们对这样的事实留下的印象越深:怀姐妹在追溯从耶路撒冷的毁灭,到经过几个世纪,直至末了的发展时,得到了特别的指引。在形成那些章节时,没有哪个凡人,能完成她所完成的工作!我们相信,包括关于法国革命的那一章,在多种意义上,是很杰出的一章!
我们越了解这些事情,我们越深信,上帝不只帮助怀姐妹传播真理,他还支配了其它作者的写作。我们赞美他的名字,感谢现代真理的推进!
我们的弟兄们,在过去的几年,引用了许多的话;一般而论,上帝肯定帮助了他们,避免引用许多会把他们引向歧途的话。当然,还有许多改进的空间;即使是像U.史密斯长老写的《但以理书和启示录》这样的书,也是如此!但是,并不需要做太多的改进!如果上帝没有对于不同的作者进行特别帮助的话,那要改进的地方,就会多得多!(《怀爱伦文档》84D号,克拉伦斯C.克赖斯勒写给盖伊•戴尔的信,1911年1月3日)
回顾对书作的修改
对于现在市场上新印刷的《善恶之争》一书,特别要注意,在1911年版重排时到底作了什么改动。W.C.怀在艾尔蒙丝庄园主管这项工作;他是在重排这本书时的主要发言人。当然,有要解释的事,也理应由他来解释。
1911年7月24日,在收到一本新版书的时候,他写了一封信,寄给“出版社经理们”,第二天,他在写给“我们的传教总代理”(指出版部门的领导)的信中,重复了前一封信的内容。后来,他把这些内容,写入了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举行的总会委员会秋季大会上宣读的陈述中。本章所引述的W.C.怀的这些解释的信件,有怀爱伦的签字同意。由于篇幅的限制,我们在本章中只能引一些摘录。读者可在《信息选粹》第三册的附录A中读到全文。
一页一页地介绍新书后,他介绍了主要的特点:
新版最显著的改变,是插图的改进。四十二章的每一章,以及序言、导言、目录和插图目录,都有精美的图示标题;有十整页的新插图,比老插图更吸引人!
老版的十三个“附录注释”,占了十三页;被占据十二个页面的三十一个注释所替代。这些差不多都是参考书目注释,目的是帮助热心的读者,能够找到书中陈述的历史事实……
在书的主要内容中,最明显的改进,是引入了历史参考书目。在老版中,有700多处提到圣书;但是,只有几处涉及到历史参考书,来说明引用或者提到的典据。在新版中,读者会发现,有400多处参考书目,涉及到88位作者和典据。(《威廉C.怀特书信》1911年7月24日[参见《信息选粹》第三册,第434页])
E.G.怀阅读并批准修改
当《善恶之争》的工作取得进展的时候,时时会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怀爱伦作出决定;艾尔蒙丝庄园的工作人员,听从她的总指挥。最后,当铅版排好,出版社的校样出来后,一套清楚地标明老版和新版差别的样稿,送到她面前,让她仔细阅读并批准。在怀庄园档案文件第85e号文件中,可以看到一个信封里夹着一张字条:《善恶之争》校样,请E.G.怀师母审订并批准。”“都已批准通过。”
这项工作终于完成了。这是一项比起1910年1月开始的时候,所期望的要求更高的工作。到1911年7月初,书已经在太平洋出版社和《评论与通讯》的装订厂里了。7月17日,星期一,艾尔蒙丝庄园收到了新版的《善恶之争》——1911年版。这是愉快的一天!
时间在流逝:重要的忠告
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写作和准备出书,占据了怀爱伦大部分的时间。她感到时间在流逝,所以她努力工作。但是象在早年一样,她的事工和写作,交织在一起。时常由于重要的会见,临时约定在附近的教堂演讲,到洛马林达旅行和帐篷大会,让她把写作搁下了。
出书准备
《使徒言行录》。后来,当艾尔蒙丝庄园的工作人员,在1910年了解到,1911年安息日学,将在附近的基督教堂授课,就想到,如果在《评论与通讯》上,每周刊登一篇新约史方面的材料,可以当作学课的辅助材料。
当时的计划是,在《善恶之争》的工作,一旦完成,由克拉伦斯•克赖斯勒开始,着手收集保罗一生的材料。他将以1883年E.G.怀的书《使徒保罗传》为这部著作的基础。这本书很长时间没有再版了;怀师母在等待时机,对这本书进行扩充。现在克赖斯勒将从这本书里,以及E.G.怀过去25年,或者更早的年度的手稿中搜集材料。
马吉•黑尔(现在是柏利夫人)因紧张地收集早期基督教会的资料,累病了,工作延误了。1月5日出版的《评论与通讯》,要开始刊登新的系列,错过了截止日期(《威廉C.怀特写给F.M.威尔科克斯的信》1911年1月17日)。但是四周之后,《评论与通讯》及时登载了两篇文章,与当前的安息日学课相配合。
怀爱伦也为完成这项任务,做了很多工作。材料集中起来后,进行了仔细检查,做一些编辑工作,写一些东西,来弥补缺口。做所有这些工作的同时,她的目光注视着即将成书的所有手稿;这本书名为《使徒言行录》。1911年10月6日,她写道:
我无法表达对我的工作人员的感激之情!他们精心地为我准备出版这本书;这本书的原理,用清晰简单的语言表达;上帝告戒我,在我所有的作品中,决不要放弃这种清晰、简单的表达方式。(《怀爱伦书信》1911年80号)
十一月下旬,《使徒言行录》印毕待售。
工作人员说,他们对怀爱伦在迟墓之年,还能积极准备书稿,很满意。
《先知与君王》。1912年来到的时候,怀爱伦已是八十五岁高龄。熟人、教会领袖和她的家人,对于她以如此的高龄,仍能伏案写作,无不惊叹!一月初,她写道:
还有一本书——是关于从大卫时代,到基督时代的旧约史(《先知与君王》)。这本书的材料已经写好了,并已存档,但还没有成书。这本书完成后,我就会觉得,我的工作完成了。至今,我还能像过去的年月一样,紧紧地握着我的笔。(《怀爱伦书信》1912年4号)
早在1907年,克拉伦斯•克赖斯勒就把怀爱伦所写的关于以斯拉一书的材料,整理成了《评论与通讯》的系列文章。安息日学校1907年第一学期的教程,就是研究以斯拉书;人们希望,这些文章可以作为同步阅读材料。
任务比想象的要艰巨!虽然关于尼希米记的初步材料,于三四月在《评论与通讯》上刊登出来了,关于《以斯拉记》的五篇文章,要等到1908年的一二月,才得出版。不过,这一阶段的18篇文章,旧约史方面的文章,是为《先知与君王》一书作准备的。
《先知与君王》一书的准备工作,取得主要进展,是在1912年夏末和秋天。怀爱伦写道:
现在,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出书上,把我过去所写的,从所罗门时代,到基督时代的旧约史,整理成书。去年,《使徒言行录》出版了,正在广泛发行;现在我们在旧约史上,取得了很大的进展,我们尽快地向前!
我有可靠的和尽职的助手,他们把我为《评论与通讯》、《时兆》和《守望者》写的文章,以及我的手稿和书信收集起来,排列为书的章节。我有时一天检查几个章节,有时我看得很少,因为我的眼睛很疲劳,我感到头晕。我最近一直在读的这些章节,是很宝贵的。(《怀爱伦书信》1912年20号)
旧约史的工作加快了,他们决定在怀爱伦能够参与的时候,完成这部著作。现在,这项工作进展得很顺利;克拉伦斯•克赖斯勒回到前面的一些没有达到要求的章节,给它们润色。他在怀爱伦的指导和帮助下,完成这些工作。这就是为什么早先说,手稿几乎完成了,但仍然在准备的原因。克赖斯勒在1915年新年这一天写道:
当我们从文件中发现新的材料,并把它加到已经整理好的通过了的章节中,并把这些新增的部分再读给她听,她对这些润色,感到很高兴。完善手稿的工作,是一件缓慢的工作,但是很有趣;我们对这些成果,充满希望。(《克拉伦斯C.克赖斯勒写给威廉C.怀特的信》1915年1月1日)
这部手稿发表时,名为《以色列的被掳和复兴》,一直到怀爱伦逝世,还没有完成;但是,克拉伦斯•克赖斯勒从手稿文件中提取材料,最后完成了。后来出版时,定名为《先知与君王》。
从书稿文件中提取材料编辑的其它书,大都是以同样的方式;但是在后来完成的,有:《传道良助》、《教育论》、《服务真诠》、《生平概略》。
怀爱伦最后一次到洛马林达
1911年3月30日,星期四,怀爱伦放下艾尔蒙丝庄园的工作,带着她的一个秘书海伦格•雷厄姆,和她的旅行陪伴和护士萨拉•麦因特菲,去洛马林达,参加于四月初在那里召开的一次重要的董事会会议。
1905年,购置洛马林达地产时,有76英亩(31公顷)地、23英亩(9公顷)丘陵地,其它剩余的53英亩(21公顷)呈条状;在一个肥沃的山谷里,绵延达五分之三英里(一公里)靠近铁路。丘陵上的地被房屋、草坪、车道等占了一半;另一半是果园。山谷的地,一部分盖了谷仓、马厩、菜园,种了三英亩杏树。剩下的,种了紫花苜蓿;还有适合种粮食的地。迫于要付40000美元的购地款,有人希望把山谷的地卖出去,作为建房用地。当怀爱伦听到这个消息,她劝大家,不要把地卖出去。
地没有卖出去。J.A.贝尔登和其它持相同观点的人觉得,疗养院还要更多的地。几个月之后,东边的一块30英亩(12公顷)的地出售,每亩不到100美元,他们买下了。
此后不久,怀爱伦要看这块地,就来到疗养院的楼顶上;在那里,可以看到。董事会主席G.A.欧文报导说,她仔细看了一阵,然后说道:“噢,感谢上帝,我们得到了这块地。”(《特别证言,B系列》第17a号,第2页)
然后,她转过身,望着北方,面对疗养院前面的那片延伸到铁路和科尔顿大街那边的那片地。她挥动着她的手,宣布道:“天使说了,‘把这些地都买下来。’”跟她一起的人,都感到有点震惊!他们提醒她,买现在这块地时遇到的财政困难。她回答说:“噢,我们要感谢上帝,帮我们得到了这块地。”说完,转过身,回房间去了。教友们在沉思天使的话,“把这些地都买下来”是什么意思。
在疗养院北边的地,有好几块。有一块150英亩(61公顷),价格为18000美元;另一块有55英亩(22公顷),为20000美元;再另一块27英亩(11公顷),2250美元就可以拿下;还有一块20英亩的(8公顷),正在铁路北边,750美元就可以买下。但是,谁有这个远见,还有钱从哪里来?三年过去了,一直没有行动。但是,在这三年中,有些地卖出去了,没有卖出去的价格也翻了番!
当1910年,决定在洛马林达建医学校时,思维模式发生了变化。五月,怀爱伦出席了在洛马林达召开的组织会议,决定购买疗养院前面的地。每亩要花600美元。
即将召开的1911年度选民会议
现在是1911年4月,怀爱伦又来到洛马林达。她对那里的发展的强烈兴趣,使她一二年就要到南方去一次,参加那里在春天或者秋天举行重要的董事会会议。她的劝勉,在那些勇往直前的人眼里,看为宝贵;他们迫切地希望所进行的工作,要与上帝通过他的信使所揭示的合拍。
1911年,选民会议在四月的第一周开始。记录显示,除研究别的事情以外,还研究了获得疗养院周边更多地产的重要性。有一些人察看了凯利这块地,大约有85英亩(34公顷),每英亩价格为300美元;但是,没有作出决定,把它买下来。
选民会和董事会开过后,怀爱伦立即继续向南;她要在帕拉代斯瓦利疗养院住几天。但10天后,她又回到洛马林达,说她在那儿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得到更多土地这件事,沉重地搁在她的心头。她谈论这件事,又驾着马车,去看了好几次。她反复说到,她得到指示,教会应该得到疗养院周边的土地;她要教友们为这件事情祈祷。这样,他们就能得到亮光,知道该怎么做!她说到,如果允许其它人得到这些地,把它卖给不信教的人,就会引起麻烦。
她在这件事情上,无情地给贝尔登长老施压,使他召集了一次政务会;会议于四月20日,星期四召开,参加人员为能到场的教牧人员;讨论的事情,为凯利地产的可用性问题和应该怎么办。怀爱伦是主要发言者。几句开场白之后,她直奔主题:
今天,我和麦因特菲姐妹,还有我的儿子,一道驾车在洛马林达走了一圈,比以前更仔细地察看了这个地方;我感到,要感谢上帝给我们这样一个地方……在这次政务会议上,我们一直在谈论高等教育。高等教育是什么?就是了解基督的工作和教训,务要认识耶和华,竭力追求认识他。他出现确如晨光……
今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彻底地察看了这个地方……我从内心感谢上帝,是他的眷顾,使我们得到了洛马林达。我也感谢,自从我们得到这个地方以后,在这里所取得的进步。我认识到,我们按照上帝的意愿一步一步向前,是多么重要!
上帝使我们获得成功,我们应该自觉地前进,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我们应该看到把我们现有的地方扩大的优势。随随便便让他进入附近,打扰我们,是很危险的!我觉得,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负担!
穿过铁路,紧靠我们已经买下的一片地,旁边有一片地,我们应该买下来……我敢肯定,据我得到的亮光,这片地应该归我们所有。
如果你们很明智的话,当我下次来这里时,你们已经得到了那片地。我会尽力帮助你们。让我们聪明地工作。
她答应提供1000美元用于购地产。然后,她确定地告诉听众,她对于在洛马林达所取得的成就,感到非常高兴!“当人们看到这项工作的繁荣状况,”她说,“奉献的精神盛行,信心加强了;你们的工作,与上帝是一致的。”结尾的时候,她补充道:
当我看到我们已拥有的土地时,我非常高兴。将来,这对于我们是最伟大的福祉之一——我们现在不能完全意识到,但是我们会越来越明白!我希望你们得到我讲到的那片地,把它同我们已有的地联接起来。你们这样做,是会得到回报的。(《怀爱伦文稿》1911年9号)
她对它作了一个有趣的预测:
“如果按照上帝的意旨,来管理洛马林达疗养院,它将会成为我们全球所有机构中最重要的一个机构。”(《威廉C.怀特写给阿瑟G.丹尼尔斯的信》1912年6月16日)
在开办医学校的过程中,涉及到医生培训的临床实习期间,要提供必需的条件。首先他们希望在洛马林达,开办一个不大的医院,来解决这些问题。现在情况很清楚,这个地区人口太少,洛马林达的医院不能满足需要;他们要找一个人口稠密的地方。
当洛马林达董事会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清楚地明白怀爱伦一再劝戒的,疗养院不要建在洛杉矶。他们希望听到她的忠告,4月4日下午,她参加了董事会的会议。W.C.怀已经在那天上午和他母亲驾车游历洛马林达时,讨论过临床实习的问题。现在问题非常清楚,大部分临床工作,应该在人口聚集的中心来完成;现在问题局限在,是选择洛杉矶完成所有的临床实习;还是部分时间在洛马林达实习,部分时间在洛杉矶实习?
怀爱伦很兴奋,而且急切地讲话说,较好的办法是——部分在洛马林达,部分在洛杉矶。她和她儿子谈话的时候,谈到这个问题,现在又和董事会谈这个问题,她支持这个建议。(《怀爱伦文稿》1912年14号)
在洛马林达,又过了一二个星期后,她回到艾尔蒙丝庄园;又恢复读手稿、写作的工作;有时履约去发表演讲。
在南加利福尼亚州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怀爱伦发现,艾尔蒙丝庄园的生活和工作条件,比起他们以前在这里度过的冬天更舒适。建起了一个新的蒸汽供暖总站,把烧木头的炉子,放在附近一间储水池房的地下室。虽然不再需要用壁炉单独给有高天花板的大房间加热,壁炉仍然留在房间里,增加它的魅力。在办公室蒸汽散热器,也替代了肮脏的小木柴炉。
书商来访
1913年1月23日,星期四,艾尔蒙丝庄园的工作人员,除W.C.怀特到东部去了外,接待了大约40人的一群人;他们是在下午大约4:00时到达的。几天来,来自太平洋出版社辖区的五个联合区会的文字布道士们,来到风景山,和区会的领导们和其它人一起开会。现在书报员、他们一些人的妻子、教会领导和一些其它人,要花一天时间来参观太平洋联合学院,圣海伦娜疗养院和艾尔蒙丝庄园。
预先就接到了通知,他们做好了接待的准备。在手稿储藏室隔壁的图书室,陈列了书籍、文件、手稿和信件;这些都会引起来访者们的兴趣。
当他们挤满怀爱伦的客厅和餐厅的时候,她下来欢迎他们;并向他们宣读她的问候信息。有一部分是这样写的:
欢迎大家来到“艾尔蒙丝庄园”,这是我从澳洲归来时发现,为我准备的小天地。在这个安静而舒适的家,我们能够写文章、写书出版。我希望大家参观的时候开心,而且你们可以再来。我对你们的兴旺和幸福,深感兴趣……
所有把自己奉献给上帝,做书报销售工作的人,都在帮助向世界宣传最后的警告信息。他们是上帝的信使,给黑暗和错误中的大众,送去令人高兴的拯救的消息。(《怀爱伦书信》1913年3号)
在讲述一些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如何蒙上帝指引,对面前的使命有更深广的认识之后,她劝导来客们祈求得到更深刻的体验;还劝导他们,心里装着上帝给这个时代的子民的宝贵真理,勇往直前。
在给他们讲了大约30分钟后,她送给每人一本她的著作;由他们自己挑选——《历代的愿望》,《使徒言行录》,或者其它的书。和礼物一起的还有,每本书中的一张卡片,上面印着鼓舞人心的信息和她的亲笔签名。
1913年的总会会议
总会第38次会议,计划于1913年5月15日到6月8日,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召开。像四年前1909年的那次会议一样,会议将在马里兰的塔柯玛公园内、华盛顿传教学院校园里搭起的一个大帐篷里召开。人们预料,85岁高龄的怀爱伦不会参加。五月初,她作出最后决定,7日她写信给埃德森,“我不会出席会议。我希望节约我的精力,完成这里的工作;这是很有必要的”(《怀爱伦书信卷9》1913年)。W.C.怀在信中写道,她对于这个决定很满意(威廉C.怀特特写给阿瑟G.丹尼尔斯的信,1913年5月1日)。但她还是给会议准备了两条信息,在会上阅读;她要她的儿子带去。
在会议的第一个安息日下午,W.C.怀特被邀请上台,宣读怀爱伦写给代表们的贺词。贺词的内容,包含着一种满怀希望和勇气面对工作的挑战,和满怀信心地向前迈进;这是上帝召唤他们的工作——他们并不完全了解这项工作;当他们怀着敬畏上帝的心向前的时候,上帝会赐福于他们。她所讲的是城市布道。
怀爱伦一直认为,到城市布道是一种责任。1909年九月,《教会证言卷九》中有一段标题为“城市工作”的证言,对牧师和普通信徒进行了强烈的呼吁。“关注都市,”她告戒说,“城市需要福音!”(第97页)。她讲到,20多年以来,她一直在想都市的大众,是何等地需要有人在他们中间勤恳地工作。(同上)
总会的公告,报导了对于怀爱伦信息的反应:
宣读这封信,带来了许多“阿门”声;这是发自讲坛上的弟兄们和所有会众的心声。当宣读完怀姐妹表达对她的弟兄姐妹和上帝领导的子民充满信心的信件后,人们不禁流下了热泪。(《全球总会公报》1913年,第32页)
“刚强壮胆”
总会主席A.O.丹尼尔斯,在10天后的5月27日,星期二的事务会议上,向代表们宣读了怀爱伦的第二封信。信是这样开头的:
近来在夜间,我常常被圣灵所感动,我想到,如果基督像我们相信的那样快降临的话,我们应该比过去更积极地工作。(同上,第164页)
在信的后面,她宣称:
我渴望亲自在这个领域勤奋地工作,如果我不是认识到,在我这样的年纪,不能过于指望有很多体力的话,我肯定还要从事更多的为大众服务的工作。(同上)
她给大会的信中的一段话,感动了许多与会代表的心灵,如J.N.拉夫伯勒。他与怀爱伦一道参加了1863年5月,在巴特尔克里克召开的最早一届总会会议,整整五十年了;还有G.I.巴特勒,也是她多年的同工。以下就是她给人以慰藉、鼓舞人心的话语:
我非常希望老的十字架战士,那些在事奉夫子的服务中,头发变白了的人,继续直接地作见证;这样,年轻的信徒们就能够理解,过去上帝给我们的信息,在世界历史的这个阶段,仍然是非常重要的!(同上)
在怀爱伦给与会的教会领袖们的告别信中,没有一句悲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