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一、引言
预言之灵是上帝赐给末世余民教会的特别礼物,也是余民教会的三大根本特征之一。看一个人对待预言之灵的态度,除了看其一般性的泛泛而论之外,常常可以通过这个人在一些具体问题上的迎拒取舍,看出其真实态度与立场。这正如平时大家都是你好我好。但若非到了一些与个人得失利益相关的时候,难以看出一个人的真性情一样。
在上文中,我们介绍了,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历史上,因1900年前后所引入的《但以理书》中“常”的新观点,一场不必要的争论在教会内展开,险至教会分裂。路光牧师选择“常”的解释上的“新观点”。
我们在编译《家庭读经指引》(中文名《圣书研究入门》)时,恢复了复临运动先驱的传统解释,并将林大卫牧师对“常”的解释,作为注解,增补于书中。对我们这样的做法,历年来,路光牧师表达了不满与批评。这种声音更在《遍览圣书学预言》的多篇评论与指正文章中,反复体现,为广大普通教友所听见。一方面,路光牧师批评传统的解释是复临运动过时的错误观点,另一方面,也点评了我们所增补的林大卫牧师的论述,对林大卫牧师进行了不点名的批评。
本文将继续“常”的主题,从路光牧师对待预言之灵在“常”的论述上所采取的态度与立场,为读者看明路光牧师对待怀著的态度与立场,提供一个真实与具体的实例。
二、预言之灵对“常”的论述
怀师母对“常”的问题表达意见,最早见于1850年11月1日的《评阅宣报》上所发表的文章。该文章后来被收入《早期著作》之中。
“那时我看到关于《但以理书》八章十二节“常献的”问题,看明“燔祭”乃是人的智慧所加添的字,原文是没有的;而且主曾将此段经文的正确讲法赐给那些宣讲审判的时候到了的人。在1844年之前,大家团结一致的时候,几乎全体信徒都对“常献的”有正确的看法;但在1844年以后的混乱中,有人接受了其它的看法,结果就是黑暗和混乱。自从一八四四年以来,时间再没有作为信心的试验,而且以后也再不作为试验。”(早期著作,《经历与目睹》,第183段)
这段论述是非常明确的。在“常”的问题上,有一个“正确的讲法”,有一个带来黑暗和混乱的“其它的看法”。怀师母明确说明“主曾将此段经文的正确讲法赐给那些宣讲审判的时候到了的人。在1844年之前,大家团结一致的时候,几乎全体信徒都对“常献的”有正确的看法。”谁是有正确讲法的人呢?正是复临运动时代宣讲审判的时候到了的米勒耳、贝约瑟、怀雅各等人。
怀师母肯定了复临先驱的解释为“正确的讲法”。但路光牧师对此却持不同于怀著的看法。他在评述中文版《圣书研究入门》时,指出早期的复临先驱们的错误:“例如将但以理八章小角除掉常献的祭,错误地解释为罗马教皇除掉罗马帝国。这原是复临运动时代的错误解释,因他们当时不明白圣所和洁净圣所的道理。”
三、路光牧师对《早期著作》论述的误解
对于上面所引《早期著作》的论述,路光牧师是这样理解的:
“可见,怀师母在此反对的主要是那些借着解释『常献的』,力图提出新的预言年代而制造混乱的人。因她已从主和圣书中得到明确的启示,1844年是预言中最后的定期,以后不会再有年代的启示了。至于对『常献的』究竟应作怎样的解释,她并未从主得到过任何启示。但那些坚持威廉米勒尔解释观点的人,却对怀师母的这段话发生了严重的误解,认为怀师母已得到主的指示,指出米勒尔的老的解释观点是正确的,于是经常引用这一段话批评新的解释观点是错误的。”(路光,《关于『除掉常献的燔祭』的进一步研讨》)
我们只需再次引用怀著的论述,就可知路光牧师的上述论证实为曲解。因为怀师母明言“而且主曾将此段经文的正确讲法赐给那些宣讲审判的时候到了的人。在1844年之前,大家团结一致的时候,几乎全体信徒都对“常献的”有正确的看法。”事实是,这段话确确切切是在说“那些宣讲审判的时候到了的人”,他们对但8:12有“正确的讲法”。不仅如此,“在1844年之前,大家团结一致的时候,几乎全体信徒都对“常献的”有正确的看法。”如此直白的论述,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也都不会弄错。路光牧师怎么就可以读出不同的意思来呢?请问,当怀师母写道“在1844年之前,…几乎全体信徒都对‘常献的’有正确的看法”时,她不是在说“常献的”问题,又是在说什么呢?
对于《早期著作》的论述,路光牧师认为其中心思想是“可见,怀师母在此反对的主要是那些借着解释『常献的』,力图提出新的预言年代而制造混乱的人。”怀师母在论述了“常献的”问题之后,的确说到了“自从一八四四年以来,时间再没有作为信心的试验,而且以后也再不作为试验。”但这一句话与“常献的”没有逻辑上的联系。是另外一个话题了。不可以用这个新的话题,去曲解否认明明白白的“常”的话题。
其实,上述论述,原为两段。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必然的逻辑上的联系。怀师母在讲完了与“常”有关的问题之后,另起一行,讲另外一个问题。新观点的拥护者们,只需翻开1850年11月1日的《评阅宣报》的原文就可以知道,一目了然!但他们若这样做,就会失去最后的一点牵强的依据了。
请看《评阅宣报》1850年11月1日原版:
ThenI saw in relation to the “Daily,” that the word “sacrifice” wassupplied by man’s wisdom, and does not belong to the text; andthat the Lord gave the correct view of it to those whogave the judgment hour cry. When union existed, before 1844, nearlyall were united on the correct view of the “Daily;” but since1844, in the confusion, other views have been embraced, and darknessand confusion has followed. {PT November 1, 1850, par. 12}
The Lord showed me that Time had not been a testsince 1844, and that time will never again be a test. {PT November 1, 1850, par. 13}
当时的那场争辩,把怀师母的儿子怀威廉也卷进去了。这让怀师母十分的忧愁。她在1910年6月8日会见好友,犹太籍老牧师F·C·吉尔伯特(F.C.Gilbert)。吉尔伯特向友人出示了这次会见的谈话记录,并签上了自己的名。在会谈记录中,怀师母直接称这个“常”的新观点,是撒但的诡计,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但当时的总会会长但以理斯(A.G.Daniells),新观点的推动者,也留下了一封信。信中说到,
“于是我问她,有关『每日的』(中文为『常献的』)、君、天象(或译天军军旅)、除掉『每日的』(中文为『常献的』),有否得到什么启示。
“她回答说,异象中并没有提到这些小角特点的解释,只是提到时期部分。并且她也没有对预言中这些特点作出解释。
“这次访问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毫无保留地、自由地、清楚地讲到了2300年的时期问题,但关于预言的其余部分,她静默不语,不作解释。” (A.G. Daniells Letter to W.C. White, September 25, 1931 )。(引自『警告』180-181页)
吉尔伯特和怀师母的谈话记录,与但以理斯的说法迵异。孰真孰假,扑朔迷离,令人莫衷一是。一些人相信吉尔伯特所说的是真实的。而另一些人,则选择相信但以理斯的说法。可是但以理斯所说的在怀氏手稿中却找不到记录。新老观点,各持一端。
(下附吉尔伯特与怀师母谈问全文及签名)
由于有教会高层一直推新观点,怀师母去世后,新观点逐渐在教会得势,以压倒性优势取代老观点。并被写入了1980年出版的本会基本信仰的解释书本之中。(请注意,不是基本信仰条款,而是对基本信仰条款的解释。信仰条款是总会大会表决通过的,但对信仰条款的解释并没有表决通过。)
四、新观点与老观点的争议背景回放
当这个新的观点进入教会时,正遇到1902年教会出版社与疗养院两场大火,以及随之而来的教会大分裂。安息日会处于前所未有的动荡之中。不能再因新的问题而造成进一步的动荡与分裂。但那些新观点的推动者们全然不顾当时的教会现状,不断地想方设法推动这个观点,并不断地找怀师母表态。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怀师母不愿意表态,而是劝新观点的人不要推动,保持沉默。
“我现在要求,我的传道弟兄们不要用我的著作来支持他们关于(‘常’)这个问题的论点;因为我对这个大家争论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指示,我也看不出有争论的必要。关于此事,在目前的情况下,沉默就是雄辩。”{1SM 164.3,1910年}
关于“常”,怀师母本人并没有得到任何从主来的解释。因为在1844年前,“主曾将此段经文的正确讲法赐给那些宣讲审判的时候到了的人。”1844年后,主所赐给她的,只是告诉她谁有“正确的讲法”。1850年,才二十出头的她已忠实地将主的启示写了出来。
为了顾全大局,怀师母尽全力压住新观点的倡导者们,希望他们不要继续在这件事上兴风作浪,沉默是金。教会再经不起任何新的折腾了。但当时的总会会长与行政秘书们,已经按捺不住了。还是不停地推动。所以,怀师母也劝老观点的支持者们,以大局为重,以使命为重,不要争论,尤其是不要用她的著作作为支持自己的依据。“我有些话必须对东部和西部,南部和北部我的弟兄们说。在现在这样激烈的争论中,我要求不要引用我的著述,作为主要争辩中解决问题的方法。我恳求H, I, J,长老和其他我们的领导弟兄,不要引用我的著作来支持他们对「每日的」(中文译为「常献的」)观点。”
就在人们以为这段关于《但以理书》中“常”的问题,要成为“无头公案”的时候,1988年怀著托管委员会公布了从前未曾公布的全部手稿。其中一篇题为《第1425号普雷斯科特和丹尼尔斯的错误与危险;城市要开工》的文章,让新观点的拥护者们进退失据,彻底坍塌。
因为这篇同样写于1910年的文章显示,怀师母在“常”的问题上,并非没有立场,只是考虑到当时的特殊情况,没有公开发表而已。怀师母在文章中,以无可争辩的语言,直接把路光牧师所选择的新观点斥之为“撒但的诡计”。文章中这样写道:
“我从一开始就蒙指示看到主并没有给丹尼尔斯长老和普雷斯科特长老这种工作负担。岂应该引进撒但的诡计,岂应该使这个“常”(但8:11)成为一个大问题以致被引进来要混乱人心并阻碍这个重要时期的工作的进展呢?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不应该介绍这个问题,因为将会带来的精神是险恶的,而且路锡甫正在窥伺每一个活动。”(怀爱伦,《文稿汇编》卷20,原文18.1.)
请注意,怀师母在这段文字中,称当时的总会会长与行政秘书所引用的“常”(但12:11),是“撒但的诡计”,“要混乱人心并阻碍”上帝的工作。这段话与《早期著作》的论述是一致的。“但在1844年以后的混乱中,有人接受了其它的看法,结果就是黑暗和混乱。”
这样直白的证言,叫任何人再也无法说,预言之灵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立场。只可惜,文稿发行时,许多人已经失去了对预言之灵的信仰,或习惯了用不同的方式,继续为自己的错误辩护。
笔者曾在这个问题上,私下多次请老人家重新思考。也将林大卫牧师的论述向其一一转述。遗憾的是,路光牧师既认为早期先驱是错误的,林大卫牧师的见解又如何听得进去?在这次围绕《学预言》展开的讨论中,笔者将《第1425号》文稿的中英文呈给老人家。遗憾的是,老人家对《第1425号》手稿如此清晰无误的论述,与对待《早期著作》的论述一样,同样加以断然拒绝。
五、路光牧师对预言之灵的武断否定
一般说来,路光牧师对怀著还是挺推崇的。怎么可能会拒绝接受如此明白的论述呢?他是怎么想的呢?恐怕连老人家自己都说不上来。在“常”的问题上,不接受怀著教导也就算了。可问题是,路光牧师还为自己的不接受找了个理由,认为《早期著作》中的那段话,只是怀师母的“个人看法”,并且进一步说“她本人已申明那一段话并不是出于预言之灵的启示。”(2016年8月7日路光牧师给王敬之的来信)
“想不到你现在仍拒绝不听预言之灵的申明和劝告,仍在引用《早期著作》上的那一段话,用来反对新的正确解释。其实你引证的那一段话,只是怀爱伦自己原先的看法,并不是预言之灵的启示,正如怀爱伦自己所公开明确申明的。我希望你能再仔细研读我所寄给你的但八章预言的逐节解释和《关于小角除掉常献的祭的进一步研讨!》希望你能接受圣书中正确的看法!希望你和我能在圣书的真道上进一步同归于一!”(周四2016/7/14 7:59,路光牧师给王敬之的信。着重号为原作者自己所加。)
“怀爱伦已明确申明:她所反对的是有些人想要藉此一再更改1844年的正确年代,至于对除掉常献的,她从未得到过主的任何启示。她反对任何人再引用她写的那一段话,来作为解释除掉常献的根据。所以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错误地引用那一段话(她本人已申明那一段话并不是出于预言之灵的启示)。”(周日 2016/8/7 23:03,路光牧师给王敬之的信。着重号为本文作者所加)
把公开出版的怀著视为“怀爱伦自己原先的看法”,并且进一步否定其为“预言之灵的启示”,还加上毫无根据的“论据”:“正如怀爱伦自己所公开明确申明的。”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预言之灵的著作,在整个安息日会的历史上,还不多见吧!把早期公开出版的怀著视为怀师母个人原先的看法的人,有;但敢把怀师母没有说过的话,当成她自己对预言之灵著作的否定的人,尚未见过!
其实,怀师母作为一个人,与任何其他人一样,都有一个成长的过程。但预言之灵的著作,是圣灵所默示,没有成长的过程。早期与后期所赐给祂所拣选的使女写下的,都来自同一个灵。预言之灵著作没有什么是原先个人的看法和后来成熟的看法一说。那种以后来的著作,优于先前著作的默示观,与穆斯林对待默罕默德在两个不同时期的著作的观点,如出一辙。
当年“老观点”的最坚强的捍卫者,是赫斯格(Stephen Haskell,1833-1922)。在“新观点”的倡导者反对最激烈的时候说,“如果怀师母说,她的意思不是她所写的关于‘常”的意思,我就不会再出声了。”[1] 从1901年,一直争到1910年,以及后来的新观点倡导者,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把下面的这一段话,曲解成怀师母自己公开“申明那一段话并不是出于预言之灵的启示”的意思!
“我现在要求,我的传道弟兄们不要用我的著作来支持他们关于(“常”)这个问题的论点;因为我对这个大家争论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指示,我也看不出有争论的必要。关于此事,在目前的情况下,沉默就是雄辩。”{1SM 164.3,1910年}
怀师母从来没有否认过《早期著作》中的那段话,是出自预言之灵的!即使是在争议最为激烈的时候,也没有否认过!相反,论到报刊上的文章,怀师母这样写道:
“我在报刊上所写的文章,没有一篇是仅仅发表我个人的意见。这些都是上帝在异象中启示给我的,是从上帝宝座所发的宝贵亮光。”──《证言》卷五,第67页。{3SM 50.5}(信息选粹卷三,第七章传达上帝所启示的信息,第17段)
如上所述,《早期著作》收录的这篇文章最早出现在1850年11月1日的《评阅宣报》上。读者诸君,路光牧师认为那段话只是“怀爱伦自己原先的看法”,“不是预言之灵的启示”。又说“她本人已申明那一段话并不是出于预言之灵的启示”。这实在是令人惊讶!确实,当“常”的问题成为一些人争论的焦点时,怀师母的确说过,没有从上帝那里来的亮光。因为“主曾将此段经文的正确讲法赐给那些宣讲审判的时候到了的人。”上帝所赐给怀师母的,是告诉她,什么人曾经有过正确的解释,以及不必为这件事起争执。她不希望别人拿她的著作来作为争辩的依据,与申明自己所写的文字不是预言之灵的启示,否定自己先前所写的文章,这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啊!
路光牧师怎么就可以据此认定,《早期著作》的这段话不是出于预言之灵的启示。连怀师母以“我看到”这样明确的异象性的语言来写的文章,也敢否定!一个人得发展到什么程度才敢这样说话啊?老人家在说这些话时,不知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那些擅解圣书的难题,以他们自己有限的尺度,妄断哪些部分是出于灵感,哪些地方不出于灵感的人,最好蒙上自己的脸,如同以利亚听到那微小的声音对他讲话时一样,因为他们是在上帝和圣天使面前。”{1SM 17.1}( 信息选粹卷一,第一章预言作者的灵感,第15段)
路光牧师把本会先贤仅视为“教会名人”,把他们虔诚地研经与预言之灵的引领得出的根基性结论,低看成“错误的教会遗传”,更不把林大卫牧师的论述放在眼里,这些虽难以让人接受,但还勉强可以理解。但路光牧师对预言之灵这样的说法,能接受的人大概有限吧。
老人家一辈子对许多事与许多人没少批评,或许现在也可以留点时间,作一些自我批评,自我省察了吧。
六、结语
一百多年前兴起的围绕“常”的争论,并非仅涉及到“常”的问题本身,毕竟那是一个并非核心的问题。“常”的问题,却实实在在地牵涉到一个人对预言之灵教训的态度与立场。这在当年是不争的事实,在今天仍然如此。
不仅如此,在这个问题上那些导致“黑暗与混乱”的其他观点,直接影响到人们对查案审判的性质与目的的误解,甚至否定。接受“常”的新观点的福特博士(Desmond Ford, 1929-2019)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马斯维博士的《上帝顾念你--但以理书的信息》一书,因取了“常”的新观点,令人遗憾地误将洁净圣所的一个含义理解为“恢复基督的中保工作”。其实,1844并非恢复基督大祭司的工作,乃是基督第一次从圣所进入至圣所。乔治赖特则在“常”的新观点的影响下,虽承认查案审判,但否定但8:14中的2300日的预言是对圣徒的审判。路光牧师会不会是一个例外?敬请关注《查案审判:路光牧师与预言之灵的不同教导》。
当我们读到预言之灵的这些论述的时候,首先不应去质疑它,而是要怀着信心,对圣灵的话语,多加揣摩上帝的旨意与美意,揣摩我们的责任与义务。求上帝开广我们的心智与领悟力。加强我们顺从与行动力。这样,主才能帮助我们。
如果有一个时期该让我们重申预言之灵的重要性,重新重视怀著,弘扬我们教会的恩赐和传统,那就是现在了,因为余民教会的特征就是有耶稣的真道和耶稣的见证(预言中的灵意)的。
而现在有很多人已不再重视怀著,仅视其为灵修型的作品,而非同时具有解经或教义上权威。不错,怀著并非对圣书中的每一句话进行诠释,但对有解释的经文,其权威性依然存在。也有一些人对怀著部分重视,部分抛弃;或概括性接受,但在具体问题上拒绝。历史证明,这些都将导致偏差和混乱。这种混乱和偏差有时或不是人的本意,而是中了撒但的诡计,导致人不知觉受到了毒害。正如怀师母所预言的,新观点的出现就是撒但的一个诡计,最终是造成混乱。但今天我们看明了这些,就没有必要受欺骗,都可以回到正确的观点上来,在真道上合一,这就是我们这次提出“常”的问题的初衷。
写罢这篇文章,与路光牧师相关的所有的文章一样,心情都是异常复杂与沉重。愿主帮助我们,怜悯中国教会!
[1] 见《怀爱伦传》卷六,第253面。If Sister White says that she doesnot mean what she said when she said what she did on the “daily,” then I will say no more.—S. N. Haskell to CCC, March 30, 1908. {6BIO 2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