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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灵遗产之七——关于“常”的新观点的引入与当时的教会背景

来源:未知 编辑:王敬之 时间:2019-04-16
导读:GO


​  主  | 王敬之

 

他,出身官宦世家,学识渊博,精通多国语言。

他,待人谦卑柔和,处世豁達睿智。

他,为主的名,身陷囹圄,受尽磨难。

每当异端兴起,他奋笔疾书,迎头痛击,捍衛真理,从不妥协。

他一生清贫,却留给我们丰富的属灵遗产。

■ ■ ■ ■ 

 

 

 

引言

各位弟兄姊妹,各位听众朋友,欢迎大家跟我们一同继续来回顾《林大卫牧师的属灵遗产》。今天,我们要继续来谈“常”,《但以理书》中的“常”,以及它所涉及到的问题。

 

开始祷告

天父上帝,我们感谢赞美主你的恩典!我们感谢你赐下《圣书》、预言之灵,在我们的面前也有先驱的历史、他们的解释。主啊,在我们继续讨论面对查案审判所出现的种种的争议,以及林大卫牧师在捍卫真理上的贡献、他的勇气和他的立场的时候,主啊,我们恳求圣灵与我们同在,帮助我们能够赏识林大卫牧师的贡献,也能够从中学到教训,坚定我们的勇气、坚定我们的信仰、坚定我们的立场。献上祷告,奉基督圣名!阿们!

 

新观点进入教会

上一次已经谈到,在《但以理书》第八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五处有关“常”的问题,米勒耳的解释就是罗马异教。这个问题从米勒耳开始,一直到十九世纪末,整个教会上下几乎都是一致的。比较典型的就是由乌里雅·史密斯所出版的《但以理、启示录预言的研究》这部书,以及司提反赫斯格所写的《但以理书》和《启示录》的研究,特别是《但以理书》都采用了米勒耳的这个观点。

 

 

我们在上一讲的结尾,也给大家引用了《早期著作》中怀师母对但8:12所说的“常献的燔祭”,这“燔祭”两个字,是人的智慧加上的。那么,上帝把正确的讲法给了那些宣讲审判的人。在1844年之前,几乎所有的信徒都有这样正确的看法。有如此明确的预言之灵,应当说这个问题不是一个太难解决的问题。米勒耳他所查出的结论,是按照《圣书》的以经解经的方式所获得。而预言之灵又对他的解释给予了肯定。虽然没有直接的指明是威廉·米勒耳,但是说那早期宣讲审判的人,无疑是以米勒耳为代表。

 

在前面的五十年中,教会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其它的声音。可是,后来出现了一位从德国来的年轻人,他加入了安息日会之后,即在1898年,也就是在复临运动之后的五十多年,他就开始对这个“常”有新的看法。我们要知道,1844年,这是我们教会一个值得记念的日子;大家也知道,1863年,是教会从法律上成立的日子。再往后的一个值得记念的日子,就是1888年。1888年发生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件,就是有两位年轻人瓦格那和琼斯,宣讲因信称义的道理。在这次的会议上,他们和一些老一辈发生了争执。会议之后,老会长巴特勒就去职,而由新的A·G·但以理斯所取代。1898年,就是1888年的十年之后,更有一些老一辈也慢慢的离世,怀雅各是1881年去世的。

 

所以,到了1898年时,可以说是一个新老更替的时代,中间力量或者说年轻一代的力量,逐步取代了老一辈,老一辈慢慢地谢幕了。这个时候,由德国人康拉第(Conradi,1856-1939)所带来的新的观点,即《但以理书》中的“常”,不再认为是米勒耳或者史密斯所说的“异教的罗马”,而是什么呢?是“耶稣基督祂在天上圣所里持续的祭司的服务”。因此,他就很积极地给当时的会长A·G·但以理斯(A.G.Daniells, 1858-1935)写信说:史密斯的这部《但以理书》研究里有致命的弱点,就是解释“常”的问题,会让我们整个真理的体系脆弱到不堪一击。当时就把自己这个新的认识,不断地向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一代进行散布。也使得当时如1888年的两位年轻人琼斯和瓦格那,先后都接受了他新的见解。同时,瓦格那接受之后,又介绍给一个叫普雷斯科特(WW.Prescott,1855-1944),是当时总会的一位秘书。这个普雷斯科特又把这个看法介绍给了总会当时的会长A·G·但以理斯A·G·但以理斯最早在什么时候接受呢?他是在1901年,在去总会开会的路上,有机会听这个观点,跟着一块研究,结果他也倒向了这个观点。

  

但以理斯和普雷斯科特

 

对预言之灵的权威产生怀疑

我们还需要来说一个背景。这个问题表面上看来只是对于“常”的一个解释的问题,但它的背后却考验着人们是否接受预言之灵,接受怀师母的著作;考验本会对《圣书》上这一问题的解释和认定上面是否可信。

 

这个时候还有健在的老人,比方司提反·赫斯格,他和怀师母是同时代的。我在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在1881年怀雅各去世之后,过了些年,司提反·赫斯格曾经向怀师母求婚,希望怀师母嫁给他。怀师母就说:“天使给我的启示,我的签名一直是E·G·White。那就是说我还是姓怀(White),不能够嫁给其他的人。”因此怀师母说,这不行,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妻子吧,然后给他介绍了一个姐妹,后来这两个人就结婚了。司提反赫斯格对预言之灵非常得忠贞、相信,他也相信在早期因为有《早期著作》原文第七十四面和七十五面的那段话。“常”在早期的教友中没有问题,在先驱中间都是一致的,没有任何的疑议。英文就是 “dissident”,持不同政见者。解决问题,没有什么异议。

 

但是,新的一代逐渐丧失了对预言之灵的信心。这时的他们还不好明说是预言之灵不对,而是对于“圣灵的默示”这个概念有些模糊:究竟圣灵是一字一句默示的呢,还是说只是概念性的默示呢?这时马上就制造了争议。再加上其它一些问题,逐步地就有人开始怀疑预言之灵,以至于由动摇到最后拒绝。1901年,总会会长A·G·但以理斯接受了这个新的观点之后,当时代又恰好出现了一个危机:在1902年2月18号,由克洛格医生(John Harvey Kellogg, 1852 年2月26日– 1943年12月14日)所举办的疗养院,被一场大火化为灰烬。为重修疗养院筹款,也导致了克洛格与总会之间的矛盾。而这个时候,曾经在1888年带来因信称义信息的A·T·琼斯,也跟随了克洛格,对预言之灵也开始有一些怀疑,认为有一些是可信的,有一些是怀师母受了其他人的影响。

 

年初疗养院的一把大火,到年底1902年12月30号,当时我们的印刷厂,又毁于一炬。没过几年,很多事情发生了。到1907年,这个克洛格医生就被除名。当时在总会底下受薪的牧师,还没有在克洛格手下受薪的人员多。也就是说,他被除名了,而他所带来教会的分裂,在当时是一个非常大的动荡。

 

大火之后,就搬家,从战溪(Battle Creek)撤出来,搬到华盛顿

 

教会历史上著名的战溪疗养院大火

 

这一段时期,也恰好就是1902年开始。1901年到1910年间,是我们教会一个大动荡的时期,教会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当时的情形真的有点儿像我们中国人常说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康拉第所带进来的关于“常”的新观点,也就选在了这个时候。他在他的同代人中作了许多的工作,影响了这么多的人。而会长也好、秘书也好,他们同时也影响了另外一个重要人物,就是怀师母的儿子——怀威廉(W.C. White, 1854-1937),怀威廉差不多都滑向了那一边。怀威廉当时还有一个角色要扮演,就是怀师母的著作,他是第一个怀氏委员会的带头人。在编辑工作中,他有一份职责。

 

怀威廉对《早期著作》的修改

在《早期著作》“常”的问题上,第七十四面、七十五面这里是非常的明确。可恰巧很不幸的,怀威廉在此对怀著的原著动了手脚。所以,司提反·赫斯格就说:“关于怀著,任何人提出的任何问题我都可以回答,唯独有一个姐妹向我提一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他跟怀威廉说:“这个姐妹问,《圣书》里有没有一个先知,她的儿子可以改先知写的东西?”赫斯格就告诉怀威廉:“我回答她说,我在《圣书》里面找不到有任何一个先知,他的儿子可以改先知的著作。可是,有先知的儿子不照着先知的指示去做,这就考验了当时的人们。”也就是说,老一辈的赫斯格对怀威廉敲了警钟,说:“你虽然是怀师母的儿子,是先知的儿子,但是,你要好自为之。”[1]

 

因时间关系,无法谈得太详细。我就把怀威廉在这个问题上对怀著怎么动手脚的,给大家说一下。大家也可以自己去查考,看说的对还是不对。之前所读《早期著作》“经历与目睹”一百八十三段,最早出现在什么地方呢?最早出现在《评阅宣报》1850年11月1号的刊物上,这一段文字在原文的第十一段,这篇文章总共是十三段。那怀威廉怎样在编辑上作了手脚的呢?他把第十二段挪到第十一段的结尾,把这两段合并为一段。这在原来第一次出版的时候是分段而行的,分开的,这两个题目是分开说的。现在,他把它往前一挪,就给后来的人造成一种错觉,或者至少给人有一个错觉,认为这是一段,讲的是同一个问题。

 

他所挪过去的这一段说:“自从1844年以来,时间再没有作为信心的实验。而且,以后也不再作为实验。”这是原来1850年11月1号的季刊上发表的第十二段文字,它和第十一段是分开的,不是并列的,各管一个意思。换一句话说,第十一段是讲但8:12“常献的”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讲完了以后,到第十二段它讲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1844年以后,时间没有再作为信心的考验。以后也不会有别的考验。”这两个问题是分开的。

 

请看《评阅宣报》1850111日原版:

Then I saw in relation to the “Daily,” that the word“sacrifice” was supplied by man’s wisdom, and does not belongto the text; and that the Lord gave the correctview of it to those who gave the judgment hour cry. When unionexisted, before 1844, nearly all were united on the correct viewof the “Daily;” but since 1844, in the confusion, other viewshave been embraced, and darkness and confusion has followed{PT November 1, 1850, par. 12}

The Lord showed me thatTime had not been a test since 1844, and that time will never again be a test. {PT November 1, 1850, par. 13}

 

但是,由于怀威廉受了A·G·但以理斯会长和秘书普雷斯科特两个人的影响,使他的思想也逐步地倾向新的观点。因此,他把这个地方一挪的话,大家就会产生一个误读:噢,原来怀师母在这个地方讲的不是什么“常献的”问题,而是在讲时间不再作为考验的问题。

 

1905年,怀爱伦与儿子怀威廉及儿媳梅一起走向帐篷大会

 

今天,如果你去看任何一个谈关于时间、关于“常献的”祭的说法,引用怀师母《早期著作》来讲的话,都是这么来辩论的。这个辩论的方法,其实也经不起推敲。任何一个英文老师都知道,这明明说的是但8:12“常献的”问题。那在这个问题上面,曾经有正确的讲法,给那些宣讲审判的人。1844年之前,大家团结一致的时候,几乎全体信徒都对“常献的”有正确的看法。1844年之后,混乱之间,有人接受了其它的看法,结果就是黑暗和混乱。

 

这一段结束了,非常的简洁,概念非常清楚,这一段就是在谈“常”的问题。“常”的问题有一个正确的讲法,谁有正确的讲法?1844年之前,那些宣讲审判的人,他们的讲法是正确的。那么,什么人的讲法是错误的?1844年之后,再出现的讲法就是错误的,结果就是带来黑暗和混乱。

 

新老观点之争

那你要问了:康拉第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比1850年晚了将近50年啊,到了1898年。可是请别忘了,怀师母是在异象中接受的启示,她作为一个人,看不到在1844年之后会有什么混乱。但是,上帝的先知,接受上帝的启示,上帝告诉她:将来会有新的观点,这个观点会给教会带来黑暗和混乱。所以,她就把这段话在1850年就写出来了。可以想象在当时,这两派应该争论得非常激烈。一是老的这一派,坚持米勒耳的讲法,因为他有《圣书》的依据,同时有预言之灵《早期著作》的肯定;而另外一派说:“我们要强调上下文,在《但以理书》第八章的上下文里,经文应当就是指圣所的服务,基督在圣所里面持续的献祭。因上下文这里多次出现圣所,因此,从上下文来判断,说基督在天上持续的中保工作、持续的祭司工作,这才符合上下文。”所以,这两种观点,当时是非常的对立。表面上是这两种观点,但它的背后,实际上牵涉的是一个是否接受预言之灵对真理、对于解经的判断。

 

到1911年,中国读者也都了解《善恶之争》这本书,就是1911年版的我们手上的这一本书。《善恶之争》这一版本在出版之前,怀师母就请普雷斯科特来校阅里面的历史年代是否有错误。普雷斯科特对于预言之灵的启示是有一些看法的,他认为应该就是字句的启示。如果你改一个字,就意味着你整个就不是启示了。但是,他又提出了五个历史时期的更改。在五个历史时期的更改中,怀师母接受了其中一个建议,把一个一世纪改为二世纪,就这一个建议她接受了。其它普雷斯科特所提出的四个修改建议,都没有被接受,他心里应该有点儿郁闷。从这个事件之后,他就不再相信预言之灵了。

 

因此可以看到,普雷斯科特在这一件事情上推波助澜,把这件事情炒得越来越凶,出现了根本不接受怀师母在1850年11月1号的这篇文章上的观点,就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情。同时,这个时候的会长A·G·但以理斯,他对预言之灵的启示,也有一定的疑问,不仅如此,他这时也开始不接受《圣书》是没有错误的这个观点。1919年,由他主持的《圣书》大会,他的发言,第一次在我们教会,以官方的最高发言人的身份宣布,《圣书》并不是毫无错误的(infallible)。当时,怀师母1915年去世,没有多少人把他的这句话当回事。所以他的发言稿,当时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发言稿后来又是什么时候找到的呢?发言稿是在1974年发现。当时自由派在教会逐步占上风,或者说崭露头角,出现越来越流行的情况之后,突然,他的稿子找到了。噢,原来很早大家就觉得《圣书》不是那么权威嘛,以前1919年的会长都是这么讲的,更何况我们现在进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了,应该更加进步啊。

 

在这个背景之下,这两位总会当时行政职务最高的人,由他们继续鼓动这件事情,这个观点的推行自然是势不可挡。1915年,先知已经去世,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就成了一个没有先知的预言中的教会。所以,怀师母在1910年写文章就说:你们静下来,安静安静,你们不要推这个问题。

 

《信息选粹卷一》第二十章“对教义争端的态度”中,怀师母说:“我蒙指示,这不是至关重要的问题。我们的兄弟夸大他们所持观点之间的分歧,这是不对的。不应使‘常’的真实含义成为一个考验性的问题,我现在要求,我的传道弟兄们不要用我的著作来支持他们关于(‘常’)这个问题的论点;因为我对这个大家争论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指示,我也看不出有争论的必要。关于此事,在目前的情况下,沉默就是雄辩!”

 

在第二十二段,她又说:“我有话对所有在《但以理书》第八章‘常’的含意上竭力推行自己意见的人说。不要使这事成为一个考验性问题,因处理这种问题而引起的骚动一直很不幸,已经导致了混乱,我们一些弟兄的心思已被转移,离开了对主已指示此时应当在各城做成之工应有的周到考虑。这一直使我们工作的大敌喜悦。

 

所赐给我的亮光是:不应作什么在这个问题上煽风点火的事。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也不要把它当作一个极重要的问题仔细研究。”

 

在前面已经讲了怀师母没有这个问题的亮光!但上帝告诉她谁有正确的解释。那么,谁有正确的解释呢?在1850年11月1号的这篇文章中已经说清楚了,就是那些宣讲审判道理的人、那些在1844年宣讲审判的人,他们有正确的解释。请注意,这番话都是对当时那些推行新观点的人所说的。老观点的人,他们的重点在传讲查案审判、“2300日”、以及对外布道。但是这些行政长官们,这个时候就一再地来烦怀师母,说:“你要站在我们这一边,为我们说话。”所以怀师母说:“你们别拿我的话来说!”这个问题因为影响到了怀威廉,所以,在1910年6月8日,怀师母就接见了当时我们教会一个犹太的学者F.C. 吉尔伯特(F.C. Gilbert)在这一次会谈之后,第二天,吉尔伯特就写下了和怀师母会面的记录,并且签上他的名字。这个原稿,至今还存在总会的怀师母著作的档案室里边。

 

F.C. 吉尔伯特

 

在这里选读其中的一段话,怀师母就跟他说:“普雷斯科特和普雷斯科特正在推进的‘常’,是魔鬼的一个计划,普雷斯科特和普雷斯科特在辩论中,不愿意给年长的弟兄们任何讲话的机会。普雷斯科特来这里要见我,我不会见他。我对他我不会讲任何的话,关于‘常’,他们正设法要逐步建立的,对他是无足轻重的。当我在华盛顿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封住了他们的大脑。并且,我似乎不能感动他们。对于‘常’这个题目,我们不必做什么。我已经写信给他,并且告诉他:他已显明自己不适合总会会长的职位,不应再保留任期。假如关于‘常’这个信息是一个试验性的信息,主就必已经指示我了。在这件事上,这些人没有从起初看到末后,我全然拒绝去见从事这工作的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上帝赐给我的亮光,就是丹尼尔弟兄已经长期任职,足够长了。并且,我蒙告知:关于这些事,不要再与他进行任何交谈。关于这件事,我不会接见普雷斯科特,并且我不会跟他说一个字,他们恳求我接见他一次。然而,我根本不会再接见他。我蒙告知:要警告我们的百姓,与他们正在教导的这件事,不要有任何的关系。主禁止我去听他,我已经表示我自己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他们正在作的这件事,全然是魔鬼的一个计划。”

 

如果说吉尔伯特的这封信、这个会谈的记录是属实的话,这是非常严肃的一件事情。可是,但以理斯也声称,他也去见了怀师母一次,说怀师母同意他的看法。但是,现在在怀著档案室里,找不到但以理斯的这封信。在“常”的问题上,有很多人研究这个问题。但是,但以理斯与怀师母的会谈记录,就是没有,没有任何记录;而唯一有的记录,就是吉尔伯特的这份记录。

 

那么这两个人究竟哪一个人说的是对的?或者两个人的记忆,谁是正确的?现在有手稿发行了。请看《怀师母手稿发行》第二十卷第1425号文章,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但以理斯普雷斯科特的错误与危险,城市要开工》。在这个题目下面有一个背景的交代,那我们今天只够时间交代背景,对这一篇文章的介绍,我们就留到下一次。

 

但以理斯是在1901年当选总会的会长,这暗示本文写于1910年。当时,怀师母很担忧但以理斯忽视城市工作,却卷入对“常”的争论中,所以这个是一个大的背景,这篇文章是劝但以理斯(总会会长)和普雷斯科特(总会行政秘书),你们不要陷入“常”的这个问题上,而是要把注意力转向城市的工作。事实上,这篇文章之后,但以理斯也没有再作会长,从位置上下来了。这些,我们就留到下一次,继续地来跟大家回顾。

 

2018年12月

 


[1]Haskell to W. C. White, WCWCorrespondence, 1909–Haskell, S. N., WE.赫斯致怀威廉的信,1909——赫斯格。转引自,http://www.sdanet.org/atissue/books/1919bc/hal-2.htm , December 4,2018,“Haskell affirmed that he couldrespond to every criticism he ever heard raised against the spirit of prophecyexcept the one woman who publicly asked, "Can you prove from the Biblethat a prophet ever had sons that changed the prophet's testimony, and calledit 'editing?' " His only response, Haskell stated, was that he could provefrom the Bible "that prophets had sons that did not always do right, andtheir not doing right tested the people." He hoped that White would excusehis bluntness but, he said, it was a point upon which he was sensitive. 

结束祷告

主啊,我们感谢主你借着预言之灵,让我们看到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谬误。在预言之灵的笔触之下,将来教会要发生关于“常”的问题,也早有预言。主啊,这些话题虽然沉重,但是,求主帮助我们,坚定我们对《圣书》和预言之灵的信心。因为信耶和华你们的上帝,就必立稳;信他的先知,就必亨通。愿我们在主面前蒙福、亨通。献上祷告,奉基督圣名!阿们!

 

 

 
 

林大卫牧师(1917-2011),原名林尧喜,广东中山人。父亲林葆恒是林则徐的侄子,曾任中国驻菲律宾、温哥华、泗水领事。林牧师出生于菲律宾,幼时体弱,母亲因而信主,受洗加入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并将其奉献与上帝。青年时期献身传道,先后在桥头镇三育研究社、美国太平洋联合大学、华盛顿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神学院学习。归国后任《时兆》总编、中华总会行政秘书。1958年因信仰缘故被囚,1960年被判劳动改造,至1991年始得平反。任上海沐恩堂主任牧师,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常委。1996年退休,至美国与家人同在,继续为主作美好的见证,直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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