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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帐篷大会

来源:未知 编辑:王敬之 时间:2019-01-15
导读:在1868年5月的总会会议上,发起了前景喜人的举措。其中之一就是每年一次的复临信徒帐篷大会。在集会的时候,信徒们离开他们的农庄,放下他们从事的其它工作,聚到一起,在帐篷里做几天崇拜。这在一些州已经断断续续成功地搞了好几年。现在总会会议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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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868年5月的总会会议上,发起了前景喜人的举措。其中之一就是每年一次的复临信徒帐篷大会。在集会的时候,信徒们离开他们的农庄,放下他们从事的其它工作,聚到一起,在帐篷里做几天崇拜。这在一些州已经断断续续成功地搞了好几年。现在总会会议讨论这件事的时候,通过了一项决议,要求举行“年度总帐篷大会”,总会委员会被授权实行这项计划(《评论与通讯》1868年5月26日)。这样的集会,将会推动信息的传播,并且有助于巩固所取得的工作成就。
 
密歇根州赖特的帐篷大会 
在七月中旬,正式考虑年度帐篷大会计划的时候,首先认为,这一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这样的集会了。但后来,领导们认为,只要他们加快工作速度,是可以实现的。在8月11日《评论与通讯》的中缝标题“总帐篷大会”下,读者看到一则通知:
 
兹决定于8月26-31日,在密歇根州渥太华县的赖特镇举行大型帐篷大会。
 
其它的通知和说明很快出来了。由于时间太紧,会议延迟一周,于9月1日星期二开始,到9月7日星期一结束。在8月18日《评论与通讯》的社论页,总会委员会通知参加会议的人:
这次会议不是花几天时间来休闲,来无所事事;也不是当作一件新奇事,为了把用其它方式唤不起来的游手好闲和满怀好奇心的人唤起来;更不是藉这种方式,把很多人聚集到一起,显示我们的力量。我们期待达到完全不同的目的!
我们希望尽可能多地唤起我们的教友,不论是传教士,还是一般信徒。我们还要让尽可能多的不信教的同胞对这种集会感兴趣,这样对他们有益。
我们要所有来参加这次集会的人,为跟从上帝而来。我们希望教友们为追求新的转变而来。我们希望我们的传道人在这方面成为值得仿效的榜样。
我们还希望看到,许多对基督不感兴趣,或者至少对于现代真理不了解的同胞转而信仰上帝,喜悦领受上帝真理的光芒。(同上,1868年8月18日)
 
他们对于如何找到帐篷大会地点作了说明;地点在E.H.鲁特的农庄,并承诺:“在一个美丽的小树林里,将准备三千人的座位。”要搭两个60英尺(18米)的圆形帐篷,其中一个是新的;并且,希望家庭备有自己用的小帐篷。怀雅各和怀爱伦有他们自己的帐篷;8月18日的《评论与通讯》登载了怎样在家里做简单的帐篷,为家庭和教会服务。
 
 
帐篷大会布局
大约一周后,怀夫妇离开巴特尔克里克,回到格林维尔去准备赖特帐篷大会(《评论与通讯》1868年8月25日)。当人们在9月1日星期二开始聚集到这里准备开会时,他们发现,这个地方是在鲁特农庄里的一个美丽的小树林里。开会的地方像一个自然的圆形露天剧场,地面慢慢地朝讲台倾斜。两个60英尺(18米)的帐篷竖起来了;一个帐篷里提供了上等干净的稻草用来填褥套,可供一些男士睡觉用。水来自附近山坡顶上的泉水,供给鲁特农庄家畜饮用水。
马车到了以后,家庭和教会的帐篷被卸了下来;并且沿着讲台搭起来,共有22个帐篷。许多帐篷很大——由毯子或者被单隔成睡觉的地方。有十九个帐篷来自密歇根州,一个来自纽约州,两个来自威斯康辛州(同上,1868年9月15日)。
要是开会之前早一些发通知的话,还会有更多的帐篷。
第一次会议是在星期二上午11:00召开的,但是很短暂,仅仅只有祈祷的时间。这一天,其余的时间用来搭帐篷,安排住宿。做饭就在野地里生火做。会议席在讲台前面,用木板搁在圆木上垫坐。附近有一个书摊,有很多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出版社出版的书:《属灵的恩赐》第一到四卷;《证言小册子》;《生平概略》;《健康(怎样生活)》;以及最新出版的乌利来·史密斯的书《启示录思考》、《怀师夫人的异象》……等等。还有许多小册子。年轻的约翰·科利斯照料书摊,14岁的怀威廉在一旁帮忙。
 
活动和讲道者
帐篷大会于下午5:00正式开始,参加会议的人集合在糖槭树下,面向讲台。怀爱伦作了重点讲道。
这一周的集会,共进行了16场讲道——怀雅各六场,怀爱伦五场,安德烈四场,内森·富勒(Nathan Fuller)一场。乌利来·史密斯报导:
这一系列证道,激动人心、诚挚、激烈、敏锐,我们以为,没有能与之相比的!所有讲道,都被现代真理的火烧得通红。圣灵显然在唤醒他的仆人,告诉他们当前教会的特别责任与危险。(同上,1868年9月15日)
 
天气很好。会议一直在树下举行,直到过了安息日。有三百人住在帐篷里。据估计,有1000名安息日信徒大部分时间参加了会议;许多人住在赖特教会教友的家里。有人认为,星期天,当人们从附近农村赶过来,地上多达3000人。但星期天早晨下了一场大雨,参加的人数跌到大约2000。会议在两个帐篷同时举行。
星期天的下午,天变得晴朗,怀爱伦讲道。小册子免费分发到人群中。晚上,怀雅各在讲台上讲了“律法和福音的关系”问题。会议一直开到星期一,星期一的晚上宣布会议结束。史密斯报导,持续一周的会议“从头到尾,秩序井然,没有任何干扰”(同上)。约瑟夫·克拉克(Joseph Clarke),一个普通信徒,在他的报导中宣称:
这次会议的秩序井然,在这类会议中非同寻常。要是所有的帐篷大会都能管理得这样好,就会取得显着的成效。(同上,1868年9月22日)
 
计划1868年再召开两次帐篷大会
赖特的帐篷大会开得非常成功!在会议结束前就计划再召开两次这样的会议——威斯康辛州区会于9月23日到30日,在伊利诺斯州克莱德举行;爱荷华州区会于10月2日到7日,在爱荷华州派雷特格罗弗举行。怀夫妇和安德烈夫妇参加了这两次大会,参加的人数不多。
在这些会议上,怀雅各和他的教友们为非常密切的共同利益而工作,双方的信任恢复了。巴特尔克里克的教友迫切希望怀夫妇回来在巴特尔克里克安家,这样就能更有效地做好教会的工作,他们就能愉快地经常在一起。这对于他们有很大的吸引力!当他们从赖特去参加伊利诺斯州克莱德的帐篷大会时,在巴特尔克里克停下来,选择了一块建房的地,计划在这里建房子。他们还在《评论与通讯》的中缝发了一个通知,由怀雅各和怀爱伦共同签名。通知的内容是,在参加完这两次帐篷大会后,他们将参加在俄亥俄州和纽约州召开的年度大会。在赴这些会议的途中,他们又在巴特尔克里克停留。通过登载在《评论与通讯》上的下列报导中可以清楚看到,怀雅各很快与巴特尔克里克的利益连在一起了。
 
从西部回来,我们于10月13日到达巴特尔克里克,与安德烈弟兄在一起呆了一个星期,处理涉及到健康机构、出版协会、巴特尔克里克学院、宗教会议等重要的事情。此外,还有我们个人的一些事情,诸如出书、建房以及准备过冬的衣服。这是忙碌的一周。
健康机构办得很红火,这是上帝赐的福。教会仍在管理这项工作。在战溪街建一所好的学院,前景喜人。在学院里不但可以教科学,而且耶稣宗教的原理和精神,可以给在这里学习的孩子们和年轻人留下深刻的印记……我们和安德烈弟兄一起于21日离开战溪街,去参加纽约州的会议。(同上,1868年11月17日)
 
再次召开帐篷大会
1870年,在西部安排了四次帐篷大会,时间为初夏;在东部各州安排了十次,时间为夏末和秋天。第一次大会将于6月9日在爱荷华州马里恩召开。怀雅各和怀爱伦年初在爱荷华州的华盛顿买了平常的房子,位置比较偏僻;他们可以在那里放松放松,并从事一些写作。在他们赴爱荷华州帐篷大会时,可以在那里呆上一周。
他们花了八周时间,参加六次东部的帐篷大会,然后觉得这个计划太庞大。从这一次开始,他们会经常被请参加帐篷大会并证道。他们的到场固然很有吸引力,但是年复一年,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被用来解决一些个人问题,或给出劝告,几乎没有时间休息。
 
帐篷大会旅行小插曲
参加帐篷大会的程序表一个接一个,虽然很紧张,却成为了常规。但1870年的帐篷大会,却发生了几件特别有趣的事。
 
乘马车到爱荷华州的马里恩
我们四点醒来。我们……,五点上路了。七点我们停下来吃早餐,五辆双人马车装得满满的。走出马车,走在大草原上,雅各和我走了大约一英里半〔2.4公里〕。当马车走近时,我们又上车。中午,我们在一个美丽的小树林里停下来。我们后来从派雷特格洛佛赶上了车队,共有十三辆马车坐满男男女女和小孩,一共大约一百人。
晚上,我们在一个小树林里过夜。帐篷架起来了,我们在一个大〔家用〕帐篷里开会。周围帐篷里的人们成群结队涌进来。我丈夫讲话,我随后也讲了话。我们开了一个有趣的会议——唱歌、交谈和祈祷。我们就寝休息,但我太疲倦了,睡不着,直到深夜才入眠。
我们三点半起床,四点出发。我们发现,所有的帐篷都拆下来打了包。我们的帐篷也很快打好了包,大篷车队出发了;所有的人都遵守秩序。六点半,我们在大草原上停下来,生起一大堆火,所有的人都围拢来祈祷。然后,我们简单地吃了一些食物,就又出发了。
下午一点,我们到达帐篷大会地点。我们都没有力气了,很疲惫。吃了一些热饭菜,我们精神振作起来。我们下午支好帐篷,搭好床铺。稻草床很舒适,我们甜美地进入梦乡。(《怀爱伦书信卷9》1870年)
 
第二个小插曲是怀雅各在报导中讲述的在密西西比河上乘船旅行。
 
乘内河船旅行
在逆流而上的旅途中,我们遇到了许多漂流下来的大木排。木排上竖着木板小屋,驾排的人在里面做饭睡觉。当我们经过一个大木排时,看到上面大约有四十个人,一个人游向汽船,而其他人挥着他们的帽子喊着,“报纸!”汽船上立即丢下一些报纸,游泳的人把它捞起来带到木排上。很快这些报纸干了就可以读。
这给了威利一个新的想法。他立刻跑去拿我旅行包里的《现代真理》的小册子和绳子,并跑到烧火的那里找了些煤块。他在两本小册子之间夹一个煤块,当我们的船行驶到与木排距离很近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把这些书准确地扔到木排上。那些强壮的放排人很热心地来抢这些书。上帝保佑,真理就这样被传开。(《评论与通讯》1870年7月5日)
怀氏一家不是唯一乘船去参加帐篷大会的安息日复临信徒。这给他们一个用歌声不经意地扩大服务的机会,怀雅各报导:
在船上唱歌服务
当太阳西沉到靠近爱荷华州一侧的绝壁后去了,空气变得很凉爽;夜晚令人心旷神怡!我们一行人坐在船首职员办公室的前面,我们开始随着乐曲唱赞美歌,“不久以后休眠”。我们这样做是自娱自乐,也是一种对上帝的祈祷,并不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当我们唱完两首歌停顿的时候,在我们周围有人鼓掌、跺脚;我们回头一看,同船的旅伴们都聚集在我们周围,站在高于我们肩膀的地方,喊道,“再来一首!”“再唱一遍!”
我们向他们道歉,我们唱得不好,打扰他们了……当他们继续要求我们唱的时候,我们又唱了两句“天国的大军”,就请他们放过我们。(同上)
 
雅各写道,大约有一百左右乘客在船上。一个年轻人走近他,称他为怀长老,并告诉他说,1868年秋天,他在威斯康辛州约翰斯敦听过他讲道。他肯定还把它告诉了其它乘客。他们中间有一个来自俄亥俄州的男子,他是到明尼苏达州去治病的。
晚上在船上召开即席会议
那位来自俄亥俄州有病的先生……对我们说,“怀先生,这条船上传闻,您的夫人是一位公众演说家,所有乘客都有一个共同请求,要是她同意的话,就请她在女寝室里给我们讲道。”
我们简单地商议了一下,讲什么合适,用什么主题恰当,然后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很快座位安排好了,首先是短暂的祈祷,接着怀师母讲了一个伟大的主题:上帝——他的智慧,他的爱心,他的爱美之心——我们通过自然之美可以看到。她提到白天乘船逆流而上所看到的古老的密西西比河沿岸宏伟而壮丽的景色,使这个主题变得更有趣。
我们从未见过这样专注的听众。晚上九点,有十几个脸色黑黑的人站在那里等,要在我们用作小礼拜堂的房子里加床,因此,我们的会议结束了,准备就寝(同上)。
 
有时,当怀雅各和怀爱伦计划工作旅行时,她生病了,使得旅行看起来完全不可能;但想到他们的计划是按照上帝的意旨行事,他们充满信心出发,上帝也会支持他们。有一天,他们去参加帐篷大会,爱伦病得很厉害。她卧床不起两天了,但她想到她至少要试试能不能去。她写信给威利说到这件事:
 
请给一个患病的女人让让路
在星期三,很快就是星期四的早晨的时候,我还没有梳理好;我收拾好以后,坐到车上……当我们到达杰克逊的时候,正在开州博览会;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他们都要挤上月台。
你父亲用他的臂膀护着我冲出去。他用他的肩膀来抵抗那些男男女女,叫喊到,“请给一个患病的女人让让路。请给一个患病的女人让让路。”他冲过人群,把我带到一边,为我找了一个座位。埃迪莉亚·范合恩站在我身旁。他去找帕尔默弟兄的队伍去了。(《怀爱伦书信》1870年13号)
 
他们旅行到乡村刚开辟的居住点,有时路很难走。有一次,在密苏里州,他们遇到很烦恼但又有点滑稽的场合。在写给埃德森和威利的信中,她是这样描述的:
 
在泥海中进退两难
我在哈密尔顿作了五场讲道。我们出发去访问一个受痛苦折磨的家庭,他们刚刚死去了一个14岁的孩子。你父亲在卫理公会教派的礼拜堂作葬礼布道。麦克科勒斯特弟兄给我们准备了一辆双人马车和马匹。
走了两英里〔3公里〕好路,这时我们打算通过一个泥沼。马在几杆深的泥沼中央被沾住了(西部习语,停下来的意思)。泥巴深达马的肚子。它们走不动了,在泥沼中挣扎,直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们茫然不知所措。你父亲踏着杆子〔车辕杆〕走过去,把马分开〔从车上解脱出来〕,然后挥着鞭子,马在倾尽全力后挣扎着跳到平地上,把我们留在泥海中的车里。
你父亲决定试着走出去。他踏着车辕杆走过去,并轻轻地踏着最坚硬的泥巴,硬泥承载起了他。他想找一块板子,让我踏着走出泥沼。我没有橡胶套鞋,橡木标杆上的板子又取不下来。
我决定照你父亲的样,我踏着车辕杆走,你父亲的手够着了我的手,我安全地走到了平地上。我们把车留在泥沼里,把马栓在栅栏上,走了两英里〔三公里)回到哈密尔顿(《怀爱伦书信》,1870年11号)。
我们告诉这一队人中的捐赠人,他的马在哪里。他带着结实的绳索,想看看他能不能把它们找回来。(《怀爱伦书信卷17》1870年)
 
怀雅各和怀爱伦花了八个星期,参加了六次东部帐篷大会。第一次在纽约州的奥奈达;接着在马萨诸塞州的南兰开斯特;佛蒙特州的波迪威尔;缅因州的斯考希根;俄亥俄州的克莱德;还有一次在密歇根州离夏洛特很近的地方。雅各很疲惫地拿起笔写道:
我们的工作强度太大;我们决定一个月不要主持两次以上的帐篷大会,特别是当我们准备从五月开始,一直持续到十月的话。(《评论与通讯》1870年10月4日)
 
继续参加堪萨斯州帐篷大会
这是一些好意讲的勇敢的话,他们很快就忘记了。当怀夫妇从俄亥俄州会议喘过气来,他们准备继续参加帐篷大会。雅各写道:
在俄亥俄州帐篷大会上,我们又接受了重担;我们决定十月份到印地安那州和堪萨斯州主持帐篷大会……
我们在非常疲惫的情况下作出牺牲,要为这些行将灭亡的生灵的益处举行会议。谁会来为我们分担重任?谁愿意,就请用你们的祈祷和经济帮助我们。(同上,1870年9月27日)
 
他们再次怀着高昂的情绪到了印地安那州和堪萨斯州,全神贯注地参加了会议。堪萨斯州的会议在距堪萨斯市75英里(120公里)的斯科特堡垒附近举行,在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怀雅各于10月16日星期天描绘了当时的情形:
 
这里有十个家庭帐篷,有几辆可住人的有篷大马车,一个物品供应站;还有爱荷华州的大帐篷,在暴风雨来临时,对我们有不可估量的价值。大帐篷里有一个煤炉,在暴风雨时给我们以慰藉。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帐篷都配有炉子。据我们所知,即使是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我们的信徒也相当舒适。所有的人都很愉快,对会议很满意。(同上,1870年11月8日)
 
他补充道,“怀师母讲了健康问题,在某种意义上,使所有的人都很满意。”
他们没有按照原先计划的马上回到战溪街的家里,他们感到完全恢复了精力;于是,在密苏里州又主持了几次会议。象荡秋千一样,他们从南到西,又花了五周时间,来完成1870年帐篷大会的工作;到11月7日星期一,才回到家中。(同上,1870年11月15日)
 
第一所教会学院
没有人比怀雅各更清楚,教会需要有资格的人来当传道人。他认识到,传播第三位天使信息的重要工作需要特殊类型的教育。当工作拓展了,对培训学院的需要就变得更为紧迫!
因为他的热情与远见,怀长老总是担负起比他能力所及的更多的责任。在1869年的总会会议上,他同意担任:
总会主席
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出版协会主席
健康机构主任
 
但现在,他开始推动建立教会学院的想法。一月,他通过《评论与通讯》提出,在巴特尔克里克开办一所学院;他要求为这个计划提供保障。但他的想法并没有引起人们很大的兴趣。
后来,在1870年,他提议,在总会会议后进行系列讲道。第二年,他提出类似建议,但没有多大的反响。最后,在1872年4月初,怀雅各和怀爱伦召集战溪街教会的人,一起认真研究在那里建一所学院的课题。在所提出的问题中有:
我们这个人群是否应该涉及到教育这个主题?是否应该成立一个教育协会?
我们是否应该有一所教会的学院……,使青年男女能够在上帝的事业中或多或少地起一些作用?
能否提供一个地方,在那里,我们的年轻人可以学习自然科学的学科,因为他们可以把学到的东西立即投入到实际使用中;同时,可以接受预言的伟大的主题和其它圣书真理。(《评论与通讯》1872年4月16日)
 
有人提议采用股份,每股10美元,教会成立一个协会,主要任务是“筹集资金,用于租赁、购买,或者兴建学院建筑,获得学院设施。”当时采取了一些措施,想弄清楚人们的兴趣如何,能获得什么样的支持?一个由乌利来·史密斯和E.W.惠特尼等人组成的常务委员会成立了,培养人们的兴趣。怀雅各参加了这个委员会,采取了以下有一定意义的步骤:
 
“决议,我们邀请总会委员会,为即将开办的学院聘请合适的教师。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可能认为,筹集必要的资金支持学院,直到它能自立是合适的;并且对这个计划进行监督。”
这是一个代表整个圣工的运动。在这个前提下,总会委员会是合适的人选,与前述的决议一致。此后,由总会委员会管理学院。
现在决定已经作出,学院于6月3日星期一开学。地点已经选好,教师也有了。第一学期将持续十二个星期,到8月26日结束。学费根据录取的学生而定,从3美元到6美元不等。
主要的目的已经讲得很明白,是要帮助那些想要在真理的圣工上为大众服务的人。当然,没有这个目的而只希望在这里的优越条件下,在这里的社会环境下接受教育的人也完全有自由来读书。让所有能来的人在开始的时候就及时到这里来,不能在一开始来的人希望能尽快地来。(同上,1872年5月14日)
 
新的总会主席乔治·巴特勒很快加入进来,支持办学院的主张。5月22日,他写道:
我们要有一所我们自己人掌管的学院,在这所学院里,以道德为特征的影响会被运用到所有学生身上,这会保护学生免受现今大多数学院常见的有危害的影响;在这所学院里,我们要设立一个部门,培养学生在神职岗位上工作;或者让他们在其它有用的公共职位工作。他们可以接受指导,使他们获得在这些岗位上工作的责任感。(同上,1872年6月14日)
关于学院开学的通告,于下周在6月11日出版的《评阅宣报》上刊登,标题是“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学院”。通告的开头是这样写的:
这所学院按时于六月三日在巴特尔克里克开学了,有十二个学生,G.H.贝尔弟兄为老师。还有两个老师开学后加入进来了。考虑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开始实施这个计划,这个开端比我们预想的要好,有必要给予一个简短的通告。(同上,1872年6月11日)
 
乔治I.巴特勒拿着第二篇文章很快走进来,文章的题目是“精神文化和讲道坛”。他在文章中强调,从事上帝交与人类的最庄严、最崇高的工作的人,有投入适当的教育的必要性。
到期中,已有25个全日制学生,但有40-50个人参加启蒙班。这个班在晚上学习,主要是方便《评论与通讯》的员工。学院正式走上正轨。(同上,1872年7月16日)
那些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微小的开端的人,想起芥菜籽的寓言。
这粒芥菜籽后来生长,成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教育系统。这个系统包括:安德烈大学、罗马琳达大学,以及北美洲的一些院校;北美洲之外的国家的大学和学院、专科院校和小学。
“学院”的会议临时在新建的《评论与通讯》第三栋的房子里召开。
怀夫妇没有出席学院开学仪式,因为他们当时正计划第一次去加利福尼亚州的旅行。但是他们急切地等待听到学院进展的消息和选择校址和建筑的计划。
大约一年后,经过数月时间,推动布道和参加加利福尼亚州的帐篷大会后,怀夫妇回到战溪街,参加总会第十一次年度会议。雅各在开幕讲道中强调了需要开办学院:
 
“当前,可能没有任何一个圣工的分支工作所蒙受的磨难,会超过对男男女女进行正当的教育(Proper educaiton),使他们能传扬第三位天使的信息……现在我要说,我们要开办学院,我们要有本会的学院……
我们要开办一所学院,在学院里可以教授语言,特别是当今的口语和写作,让年轻的男女们学习这些知识,使他们成为印刷工、编辑和老师。如果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我们要在那里,可以对那些准备进入福音工作的年轻弟兄们,还有打算在这伟大的圣工上出力的姐妹们,在这些基本课目上进行全面的教导,使他们的头脑在那里受训学习;在那里,要是学习不超过三个月,我们年轻的弟兄可以得到最好的指导,至少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学会怎样学习。”(同上,1873年5月20日)
 
怀雅各对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出资办校的能力毫不怀疑,因为他目睹了他们为兴建第二栋《评论与通讯》的大楼所表现的慷慨大方。
怀雅各的目光看得很远,不单只看到要立即在战溪街办一所学院;他提出,教会在履行预言时的地位;然后提出,教会在传播信息时的责任,远不应该只限于英语的范围之内。他提出了要出版其它语言的书籍,而且要办一所学院;在这所学院里,牧师在接受其它培训的同时,还要学会用欧洲的其它语言传教。
毫不奇怪,当大会商讨事务时,第一个步骤就是:
 
 决定,我们认为立即成立一个教育协会,开办一所本会学院是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势在必行的职责。(同上,1873年3月18日)
 
怀雅各和怀爱伦共同关心的一个问题是,牧师应该具备相当的资格。在福音工场里,大多数人是靠自学而成的;他们有强烈的献身精神,通过勤勉的学习和上帝赐福,他们的水平达到了很高的程度,进入了福音工场。斯蒂芬N.哈斯克尔(Stephen N. Haskell)和达德利M.坎赖特(Dudley M. Canright)就是这种典型例子。坎赖特出身于密歇根州南部一个农民家庭,是这一家的长子;一次帐篷会议,他顺利地听完了关于第三天使信息的布道。他得到了复临信徒的书籍,如饥似渴地读着,整天研读圣书。很快,他就渴望使其他人转变成他刚得到的信仰。他所转化的第一人就是他的母亲。
大约在21岁的时候,坎赖特感到蒙召要进入福音工场。他来到战溪街,找到怀雅各,和他在一起呆了一个小时。怀雅各提到这一次的见面:
 
我对他说,“不要只满足于当一个小小的传教士,而要成为一个重要的人,努力铸就自己。不要成为一个宠儿,要到这个领域中去,承担你肩头的重任,稳固地坚持原则,坚守自己的岗位。”
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是,送给他一本英文圣书和一套图册;我像平常一样对他说,“达德利,带上这些,出去闯闯看。当你确信你犯了错时,把它们带回来。”
第二年五月,我在大会上碰到了他,问他,“图册和圣书怎样了?”
他回答说,“怀弟兄,你失去它们了。”
感谢上帝!我希望以这种方式失去更多。我们为坎赖特弟兄和范合恩弟兄筹集资金,建起一个图书馆。我对他们说,“学习的时候,尽力学习;访问的时候,尽力访问;运动的时候,精神勃勃地去运动。不管你做什么,都要尽心尽力去做。”(同上,1873年5月20日。〔见卡丽·约翰逊《我是坎赖特的秘书》第12-14页〕)
 
怀雅各把他的时间花在这两件事上,关注出版协会的工作和启动本会学院的运转。因此,他只能呆在战溪街附近。教友们想要他当总会的主席和出版协会的主席,但他拒绝了;爱伦也支持他这样做。她知道,他必须要有所休息;不然的话,压力太大,他会垮掉。
她是对的,因为4月22日,星期二,他第三次中风瘫痪。他这次中风瘫痪,不像1865年8月第一次跛得那么厉害,但却是最严重的。爱伦报导了发生时的情况:
我午餐大约还只吃了一半,这时有人来送信,告诉我说,我丈夫又一次中风瘫痪了。我赶忙走到他的屋子里,发现我丈夫的右臂部分瘫痪。我们给他搽油,然后为他的康复祈祷。上帝的圣灵来到近前,我丈夫得到祝福,他的手臂有力了。我们深信,通过上帝赐福,他会康复。我们住到了健康机构。我丈夫感到很愉快、很幸福。他现在的责任就是卸下战溪街的所有负担,到科罗拉多州山区度过夏天。(《怀爱伦文稿》1873年6号)
 
第二天,尽管很冷,他们乘车外出。很明显,雅各在运动他的大脑。他很快能够从事各种活动了,但力量很弱,有时很痛苦。现在每个人都很清楚,他没有必要留在巴特尔克里克工作下去。雅各和爱伦注视着科罗拉多州,但一年中在这时候去山区,还为时过早;在战溪街,他们还有事情要料理。因此,他们还呆在那里。爱伦继续写作,雅各有时在出版处和委员会。他们两人偶尔也去教堂讲道。
在战溪街等待雅各恢复精力的时候,总会主席G.I.巴托勒短暂地访问了他们。巴特勒长老住在爱荷华州佩雷逊特山,只是偶尔到巴特尔克里克来。他们很高兴与他商议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们发现了一个办学院“非常理想的地方”;1873年5月6日,他们讨论了学院建筑的位置。
 
巴特尔克里克学院的奉献典礼
1874年的夏天和秋天,怀雅各和怀爱伦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教会学院大楼升高到三层高。奉献典礼将于1875年1月4日,星期一举行。
在秋季学期结束和新的大楼奉献典礼之间,有三个星期的时间。雅各认为,这将给本会牧师们一个绝好的聚集在一起接受培训的机会。早在1874年9月29日,他通过《评论与通讯》载文提出了这个建议。他的文章的标题是“圣书讲习班”(Biblical Institute),反响很热烈。按照计划,“圣书讲习班”将于12月15日星期二的晚上开学;大约有150名学员参加,有望取得“丰硕的成果。”
怀雅各和怀爱伦推迟了他们回加利福尼亚州过冬的时间,要等到圣书讲习班结业和巴特尔克里克学院奉献典礼结束以后。圣书讲习班将于1月3日星期天晚上结业,这是奉献典礼的前一晚。当这个时间临近的时候,阴云笼罩在他们满怀希望的计划上。怀爱伦患严重的流行性感冒。W.C.怀讲述了这个故事:
 
经过三到四天感冒的通常症状期,我们希望她能痊愈,但没有好转。相反,她的情况更糟了,疗养院的医生担心她有患肺炎的危险。他们催促,应毫不迟疑地把她送到疗养院进行治疗。……父亲想到,她不能在圣书讲习班的成员面前、在巴特尔克里克教会面前和许多赶来亲眼目睹学院奉献典礼的教友面前作见证,感到很忧伤……
我绝不会忘记那一严肃的时刻。母亲从她的病房被抬到客厅。她坐在一把大躺椅里,用毯子裹得暖暖的。乌利来·史密斯和J.H.沃根雷和父亲一起从《评论与通讯》出版处过来了,来和她一起作祷告;我们家里的四个人都被允许在场。
首先沃根雷长老祈祷。史密斯长老接着祈祷,然后父亲祈祷。似乎天庭离我们很近。最后母亲自己祈祷,她的声音嘶哑吃力,她讲了两三句恳求的话。
突然,她的声音变得很清晰、悦耳,我们听到银铃般的叫喊声“荣耀归于上帝!”我们都向上看,看到她进入异象。她的手臂合抱在胸前;她的眼睛专注地向上望着;她的嘴唇闭拢。没有呼吸,虽然心脏还在继续跳动。
当她专注地向上望着的时候,一种渴望的表情呈现在她的脸上。她把她的毯子抛到一边,向前走,在房子里前后走。紧握双手,她发出呻吟声,“黑暗!黑暗!到处漆黑一团!这么黑!”然后沉静了片刻,她加强了她的语气,大声叫了起来。她的面容发光,“亮光!一点点亮光!更亮了!很亮了!”(《评论与通讯》1938年2月10日)
 
在他的叙述里,W.C.怀解释了她的喊声:
我们以后才理解,她告诉我们,当时她看到整个世界笼罩在错误、迷信、虚伪的传统和世俗的迷雾中。然后,当她专注地怀着哀伤看着这个场景,她看到一点点亮光透过黑暗。这些亮光越来越强,燃烧得更亮了,升得越来越高。一束光点燃起另一束光,都燃得很旺,直到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
她兴奋地喊完亮光后,坐回到椅子里。几分钟后,她长长地做了三次深呼吸,然后恢复自然的呼吸。她的眼睛注视着聚集在一起为她做祷告的人。父亲知道她经过异象后,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很奇怪,便跪在她的一侧,对着她的耳朵说道,“爱伦,你在异象中。”
“是的,”她说。她的声音传到很远的地方,好像她在对另一间房里的人说话。
“你看到了很多东西吗?”父亲问道。
“是的,”她答道。
“你想现在告诉我们你看到了什么吗?”他问道。
“现在不要,”是她的答复。所以,这一些人就散去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同上)。
 
W.C.怀继续他的有关异象的记述:
父亲后来赶忙去到《评论与通讯》出版处会见来自东部和西部参加奉献典礼的教友。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从出版处回来了。踏着雪,因为下午一直在下着大雪。走进房子,他把外套大衣丢在厨房里,赶忙来到母亲的房间里。他问了几句下午的情况,说道,“爱伦,今天晚上教会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你希望参加吗?”
“当然参加,”她答道。她穿戴好和父亲一道穿过雪地,去教堂参加会议。(同上)。
 
此后的几个晚上,她讲述了异象中向她揭示的许多内容。她告诫她的听众,上帝的工作要有更广阔的思路。
她说:再过不久,我们就要送牧师到许多别的国家去。上帝会赐福他们的工作,在许多地方需要出版现代真理。
她说,在异象中,她看到印刷机在许多外国的土地上运行,印刷期刊、传单和书籍,内容为安息日的神圣和耶稣很快就要到来的真理。
这时候,父亲打断她说道,“爱伦,你能告诉我们那些国家的名字吗?”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能,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这些地方和印刷机的情景非常清楚,要是我看到这些地方,我就能认出来。但我没有听到这些地方的名字。啊,是的,我记得一个名字;天使说,‘澳大利亚’”。(同上,1938年2月17日[见《全球总会公报》1909年,第92-93页])
十年后,访问欧洲的时候,她认出了瑞士出版社里的机器是她1875年异象中见到的;再后来,在澳洲看到的印刷机,也是她曾看到过的。
这是爱伦伴有身体现象的最后一次异象,我们得到有关它的详细情况,并且发表了证实它的报导。
这次异象,对于世界各地的复临运动的工作有深远的见解,它在1875年1月4日星期一,巴特尔克里克学院奉献典礼的时刻出现,有着深刻的意义。巴特尔克里克学院与世俗的学院相比是不相同的。办这所学院的目的,是培训教牧人员传播福音和基督即将复临的信息。教导以基督为中心;教师是具有献身精神的男女们;要把这所学院办成复临信徒教育系统模仿的典范。
责任编辑:雅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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