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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医院大火

来源:未知 编辑:王敬之 时间:2019-08-29
导读:第二十七章 医院大火 如果1902年2月18日,星期二上午,艾尔蒙斯庄园收到的电报说,《评论与通讯》出版社被大火烧毁了,怀爱伦不会感到惊讶。五个月之前,她给它的经理写过一封信。这封信向董事会宣读了: 我几乎不敢打开《评论与通讯》,担心看到上帝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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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医院大火
 
如果1902年2月18日,星期二上午,艾尔蒙斯庄园收到的电报说,《评论与通讯》出版社被大火烧毁了,怀爱伦不会感到惊讶。五个月之前,她给它的经理写过一封信。这封信向董事会宣读了:
“我几乎不敢打开《评论与通讯》,担心看到上帝会一把火把出版社烧个净光。”(《怀爱伦书信》1901年138号[《教会证言》卷八第91页]) 
但是,在那个雨天的上午得到的信息是,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两幢主楼,彻底地被烧毁了。怀师母拿起她的笔,痛苦地写道:
 
在这个时候,我本想说智慧的话,可是说什么好呢?我们为那些把终身权益都捆绑到这个机构的人担忧。让我们祈祷这场灾难赶快过去,我们共同工作,为受害者争取好的结局。我们真正地同哭泣者一道哭泣。(《怀爱伦文稿》1903年76号)
 
为什么会这样?她想问。这个疗养院做了这么多好事!为什么遭受这么惨重的损失?她的笔落下,一页又一页,她写道:
 
我受命发言,谁也不要试图为我们如此赞赏的疗养院起火给出一个理由。谁也不要说,为什么允许这场灾难发生?让每个人检查他的做法。让每个人扪心自问,是否符合上帝给他的标准……谁也不要解释,这是神秘的天意!让我们感谢上帝,没有很大的人员伤亡。从这一点,我们看到上帝仁慈的手。(同上) 
 
艾尔蒙斯庄园的工作人员,焦急地等待所发生事情的详细信息。先是西海岸报的大幅特写报导,更多的详情则是通过后来的信件,以及下一期的《评论与通讯》的报导而得到的。
 
这是一个冬天的夜晚,厚厚的积雪覆盖在地上。疗养院住的人特别多,它的主楼都住满了。客人名单上,有商行老板和政府要人的名字。1902年2月18日,星期二凌晨4:00,只有很少的工作人员值班。火从疗养院主楼的地下室烧起,正在治疗室的下面。大楼的两个警报器拉响了,市里靠近疗养院最近的火警盒也拉响了。巴特尔克里克的救火设施和附近城市的救火设施都调来救火。但火通过通风口和升降梯,很快把大楼包围了,很清楚,大楼保不住了。
护士和其它工作人员,立即执行火警疏散计划。首先疏散50个不能起床的病人,然后把妇女和儿童撤离到安全地带。
能走动的病人,都从火里撤出来了。由于上帝特别眷顾,所有病人都从大楼里撤出来了。这是由医生和护士,用湿毛巾蒙在头上,在烟雾中摸索在每一个房间和走廊里重新检查后确认的。当保险公司的检查员,在大火扑灭后的几天,察看现场时说,“只有上天的力量,能够帮助这些护士和医生,在当时把这些人疏散出来。”(《怀爱伦文档》45A号,S.H.雷恩写给阿瑟G.丹尼尔的信,1902年2月28日) 
但确实有一个人死了,是“凯斯老人”;一个80多岁,行为古怪的病人。他不相信银行,总是用一个小背包,背着他的财宝——“总共加起来,不过一千到五千美元之间”(同上)。他与他的妻子和女儿,被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没有人注意,他一定是回到大楼,去找他的放财宝的小背包。他再也没有回来。
大火从疗养院的主楼很快烧过街,烧到医院;医院是一栋五层楼的建筑。这栋楼建在一座小山丘上,由于水压不够,所以也烧毁了。
到那个星期二的早晨7:00,一切都过去了。疗养院的主要建筑都没有了。病人,总共大约400人,被转移到“几幢大建筑”。这些建筑,“很快改成医疗用房,小房子没有被烧毁”(《医学杂志》1902年4月,第181页)。工作人员很快给病人继续做治疗。治疗计划虽作了一些修改,但在当天仍在继续。
起火的时候,凯洛格医生正在从西海岸回巴特尔克里克的火车上。当他于星期二晚上到达芝加哥的时候,知道了这个消息。当他继续回巴特尔克里克的旅程的时候,要了一张桌子,利用这两个钟头,为新建疗养院起草计划。
大火前四个月,巴特尔克里克学院搬到贝林斯普林斯去了;房子是空的,正好给疗养院用。两幢宿舍,西会堂和南会堂很快住满了疗养院的病人。老的巴特尔克里克学院,教室和管理楼,为业务办公室。东会堂是疗养院的护士宿舍,可住150个病人。护士搬到其它地方。宽敞的洗澡和治疗室,很快就在两幢大楼的地下室内,安装好了设施。所以几天之内,疗养院的秩序就恢复正常。
W.C.怀不相信第一次关于大火的报导,但是第二次报告里有权威的证据。在一封信里,他谈到他的感受:“我希望加入我们所有的人,为这次对于我们、对于整个世界的巨大损失而悲哀。”(《威廉C.怀特书信文件》第十八卷,第425页)
巴特尔克里克市民要求,于2月19日星期三的晚上,在教堂举行弥撒。这次大会,由本市的教牧人员主持。教堂里挤满了人;悼词之后,人们给予道义与经济上的保证与支持。
当怀爱伦得到最简单的大火的信息的时候,巴特尔克里克燃烧的灰烬还是热的。她写道:
 
我们天堂里的圣父,并不愿意使他的孩子痛苦或者忧伤。在旋风和暴雨,在大火和洪水中,他有他的目的。上帝允许灾难降临到他的子民,好使他们免受更大的危险。(《怀爱伦文稿》1903年76号)
 
重建计划
计划很快就做出来了,要建一所新疗养院——“真理的殿。”先是建筑立项、接着举办投标会。总会委员会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通过了重建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的总体计划。凯洛格医生建议写一本书,来帮助筹集资金,以减轻财政上的压力。他们讨论了这件特别的事情的前景。总会委员会认为,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建议。” 凯洛格医生建议,提供400,000册作为礼品。
3月25日,A.G.丹尼尔斯把这件事和其它的进展在信中向W.C.怀作了报导。在巴特尔克里克得到的建新疗养院的捐款有八到九万美元;这和得到的保险赔偿金一起,总计有154,000美元。“对建新楼来说,这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我们已经接受了一位俄亥俄建筑师提交的计划。这些计划虽然很平常,但很有品味。我们建议建一栋绝对防火的大楼,用现金购置所有的东西。我们估计大楼建成后,设施和家具配套,到可以开展工作,花销大概在250,000到300,000美元之间。但是董事会决定,建这栋楼不能欠债。 (《怀爱伦文档》45A号,阿瑟G.丹尼尔斯写给威廉C.怀特的信, 1902年3月25日) 
 
即使是确定建一栋花销不高的大楼,并且保证不欠债,怀爱伦的思想上也不轻松!在四月的最后一个晚上,她得到了一个关于重建疗养院的异象。她在给凯洛格医生写了一封信:
 
我有一个信息要告诉你:你有许多事情要小心、要警惕,我衷心地希望你能考虑,并为你祈祷。昨天晚上,我得到指示,要我告诉你。你在战溪街搞的大展示,不是上帝的意图。你准备在巴特尔克里克建一所更大的疗养院。在上帝的葡萄园里,其它地方更需要建设。(《怀爱伦书信》1902年125号)
 
“建庞大的机构,是不明智的,”她在写给现在贝林斯普林斯的珀西马根医生的信中写道。“我蒙指示,救灵的伟大工作,并不在于机构的庞大。”(《怀爱伦书信》1902年71号)
在此后的几个月,她顺着这个精神写了更多的信,给在战溪街的疗养院和总会的有关负责人。
 
奠基
起草了计划并且通过了,投标事宜也已定妥,下一步就是打基础。1902年3月11日,星期天下午,大约有10000人集会,参加了精心策划的仪式;有来自政府机关的贵宾发言,有来自市里的牧师。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坐在演讲席的后边,疗养院的贵宾和市民坐在前边。W.W.普雷斯科特这天下午作主要的发言。奠基的合适人选是约翰•哈维•凯洛格医生自己。在他的讲话中,他想到了帮助过疗养院的人们、贵宾们和支持疗养院的镇上有关人员。他谈到疗养院的历史——通过赐给怀师母的亮光,而与上帝的天意指导相连的历史。
他把这个新的机构,同圣城耶路撒冷联系起来,世界各地的古以色列人对它翘首以盼。顺便说一句,我们注意到,在这篇讲话中,出现了“泛神论”的成分,代表他心中坚定的哲学观;但是他的同事并没有看到其中的危险!
凯洛格是一个精力充沛,有说服力,善于说服别人的人。不知何故,在1890年代中期,总会领导发现,很难抵得住他坚持要借钱用于一些公共机构的投资;然后,说服总会协会,来承担债务。债务压债务——又没有系统计划,来分期偿还所欠的债务。
丹尼尔斯长老在1901年总会会议后,接手教会领导职务。他惊讶地发现,疗养院总共欠债接近500,000美元。这在当时,是一笔巨大的数目!牧师、医生和出版社工作人员,当时最高薪金是,一周12到15美元。(《怀爱伦文档》243D号)
同时,当巴特尔克里克,砖在一块块往上叠,疗养院大楼在上升——教会领袖很快发现,这栋大楼的造价,是预计的两到三倍。更有甚者,并非所有的人,都信守了当疗养院被大火焚毁时所承诺的财政帮助。有一些商人和巴特尔克里克市民的捐资保证,根本没有兑现。原计划通过销售凯洛格医生的礼品书——《活的圣殿》得到收入,也没有实现,因为教会领导发现,书中充满了泛神论的哲学。没有迹象表明,疗养院董事会或者总会委员会,信守或者记住了保证在重建中不发生新的债务的承诺。
7月6日,怀爱伦给总会委员会和医学传教董事会的信息,包括这条劝戒:
 
我受命说话,我们的人,一定不要把钱用于在战溪街,建一所巨大的疗养院;用于建高楼的钱,应该用于在许多地方办厂。我们一定不要把我们从人们那里筹集来的钱,用在一个地方建一个大疗养院,而忽视了其它地方;这对于筹集资金,是不利的。(《怀爱伦书信》1902年128号)
 
不属于教派的疗养院?
怀爱伦深切关心的另一个问题是,凯洛格医生所采取的立场,和他所倡导的战溪街疗养院,不属于教派的主张。听到他讲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件事情的起因,得追溯到差不多十年以前。当时,凯洛格开始设想,要把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开展的医疗工作,定性为大的基督徒慈善工作,而不带明显的教派性质。1893年,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医学宣教和慈善协会,取代了早期的健康和节制协会。但是,1896年改变了名称,把“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去掉了,增加了“国际”。(《我们的健康信息故事》,第249页)
1898年,凯洛格医生所写的文章中宣称,发展这个组织“在国内和国外独立地做医学和慈善工作,不受任何宗派或者教派控制”(《医疗布道》1898年1月;引自《我们的健康信息故事》第249页;斜体字印刷)。
第二年,在协会的大会上宣布,出席的代表们“是作为基督徒,而不是作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教友。”他们出席,也不是“以介绍任何学说,特别不是以介绍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教友的学说为目的。”
凯洛格医生和他的关系密切的同事,发表了越来越多的非教派声明;这是值得警惕的准确依据。1902年仲夏,怀爱伦为此发表了讲话:
 
有人说,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不是属于教派的。如果有某一个机构,从任何意义上来说,从来就是以教派的名义建的,那么,它就是这个疗养院!
如果不是疗养院可以在最后的审判日,当我们生活在危险中的时候,唤起男男女女们注意到福音真理的正确影响,我们为什么要建疗养院?然而,它所接受的病人,来自各阶层,来自所有的教派;在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说,战溪街疗养院是无教派特征的。(《怀爱伦文稿》1902年128号 [《我们的健康信息故事》第253页]) 
 
她指出:我们不会尽力地宣扬,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不是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机构;因为它确确实实是本会的机构。作为一个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机构,它的建立,表现了福音宣教工作的各种特点——为基督的降临,预备道路。(同上) 
 
奉献新大楼
新大楼的奉献,举行了三天的仪式;从5月30日安息日开始,到6月1日星期一,会议在教堂和疗养院的草坪里举行。安息日上午的崇拜,是工人们对上帝在这一个重要阶段的奉献典礼。(《评论与通讯》1903年7月9日)
怀爱伦对这次典礼很赞同。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是上帝的机构。尽管与这项工作有关的一些阶段性的忠告被漠视了,它仍然是上帝的机构。在献礼前几周,怀师母在1903年的总会会议上讲话,作了这样的陈述:
 
我想说,上帝不希望在巴特尔克里克建起的疗养院徒劳无功。他要他的子民懂得这一点。既然大楼已经建起来了,他要这个机构占领有利位置……我们现在准备再作努力,使这个机构处于坚固的基础上。不让别人说,因为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负债,“我们不会再与新疗养院的建设发生关系。”上帝的子民必须以基督的名义,把这个机构建立起来。这个机构要建在可以智慧地开展工作的地方(《全球总会公报》1903年,第58页;参见第67页)。
       
她强烈要求,不要一个人孤立地站在这个机构的最前面。上帝的意愿是,他的仆人应该团结地站在一起,使工作平衡地向前发展。
至于疗养院应如何占领有利地位?怀师母说,她也不知道,她也无法告诉大家。“但是,”她说,“我知道,一旦圣灵来到心里,说法和理解就会统一;就会给我们智慧。”(同上) 
她安排,将她的一整套书赠给疗养院,作为她的礼物。(《怀爱伦书信》1903年96号)这些书是给病人图书室的,是“装订得最好的”。
 
责任编辑:雅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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